“说来话长。”章寻转头自然地说,“闻锐鸣你到外面等。”
走廊听不见里头谈话。
闻锐鸣靠墙而立,脸上没有太多表情。偶尔有个把人经过,扫他眼,也没人问他站这里做什。
时间分秒流逝,不知道过多
这人闻锐鸣没见过。大概三十来岁,风度翩翩,并且看起来谈吐也不俗。
见他没有进步解释意思,那人也没太在意,等会儿才敲门。
开门见到人,章寻眼中闪过丝惊喜:“Alex?你什时候跑回国。”
“昨天飞机刚落地,听沈嘉说你今天有表演,所以专程来给你捧场啊。”
闻锐鸣侧身让他进去。
包括台下人也是。
闻锐鸣在个角落站着,中午时分太阳照着他脸庞,他觉得台上章寻很晃眼。袭黑衣依然是那夺目,举动依然带有独有清冷味道,哪怕烈日灼灼,章寻动作也没有丝毫折扣。
有些人天生就是属于舞台,比如章寻。
表演完毕,闻锐鸣刚刚抬起手,不远处却有人先他步大声喝彩:“好!”
循声看过去,是个文质彬彬男人。他笑容满面地起身,边鼓着掌边朝舞台边缘走去。不过章寻没注意到他,先步回后台,那人赶紧也跟上去。
闻锐鸣边开车边移来视线,目光停顿片刻又收回,等过路口才矮矮身,从他手里把包子咬走。
隔着塑料袋章寻感觉手指被擦过,心脏跟着猛颤下,匆匆收回手。
到指定场地,章寻脱掉外套丢在副驾,闻锐鸣将车停远,回来发现章寻已经在更衣室热身。
本来以为今天表演章寻定不重视,没想到是闻锐鸣小看他,他态度相当认真。
对待所有表演章寻都视同仁,不管观众是大款还是普通老百姓,不管在剧院还是在临时搭社区场地。说穿,章寻享受是舞台带给他愉快,而不是掌声带给他陶醉。
“你啊你,越来越让人刮目相看,这差音响条件都没影响发挥,还跳得这有水准。”
“别个劲吹捧。”章寻简单介绍句,“这是杨帆,业内有名编曲师,这是保镖闻锐鸣。”
杨帆目光在他身上扫,随即伸出手,“幸会。”
“你好。”闻锐鸣显得兴致不高,嗓音淡淡。
“这久没见你怎还雇上保镖?”
追到休息室门口,那人刚准备伸手推门,肩膀被只手给扳住。
“干什?”
大概是闻锐鸣看上去太不好惹,对方诧异地刹住脚步,把他从头打量到脚:“你是……”
“他保镖。”闻锐鸣朝更衣室面无表情地偏偏额。
“保镖?”
今天跟他起来也不是老搭档沈嘉。沈嘉正忙着跟另外B角跑巡演呢,哪有功夫搭理这种小活动。
中午11点半,马上就到表演时间,小广场上也就稀稀拉拉几十个人。年轻演员跑来问:“寻哥,还要准时开始吗?”
章寻在换鞋,弯着腰瞥眼:“当然。”
大概天性使然,所以任何场面下章寻都有种宠辱不惊范儿。换好演出服,他平平稳稳地登场,把在巴黎艺术节上跳过那支凌云又原封不动跳遍。
没有灯光配合也没有布景调度,但笛子还是那支笛子,人也还是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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