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谁啊,傻逼。谢金坤瞟他眼,阴阳怪气地笑:“行啊。你来玩也行,不过
“那好吧。”
章寻也不挑,拿个空杯子,倒半杯酒饮而尽,然后酒杯倒扣。
“痛快!”面子给到位,谢金坤喜笑颜开,“章寻就是章寻,难怪那些多人对你魂牵梦萦啊。”
外表勾人性格又这干脆这辣,难怪赵晓波都说他是个天仙。
相互说这几句话,杨帆现在才算缓过来点儿,神色也自然些许。他跟章寻散坐在沙发,中间被两个人给隔开。闻锐鸣静静地站立在角落,其他人知道他是保镖以后都当他不存在。
“多个人多个帮手,希望赵老板不要介意。”
交过这几回手,现在他们连表面功夫都不做,碰面就充满火药味。赵晓波鼻腔冷哼声。
“难得章寻你这给面子,可是你粉丝。免贵姓谢,上回在巴黎时候就看过你表演,记忆相当深刻啊。”
章寻不动声色地颔首:“谢老板夸奖不敢当。是谢老板捡到东西?这人太马虎,给大家添麻烦。”
“哪里话。”谢金坤目光扫,立马有人起身给他们让座,“介不介意咱们坐下聊聊?也是难得见你面,这点要求总可以满足吧。”
“你从哪儿学来?”
闻锐鸣没懂,也没听清,酒吧太吵,“什?”
杨帆转过来脸适时幽幽补刀:“他问你从哪学得这骚。”
这样闻锐鸣应该配把枪,然后光凭外表就能把人击毙。但闻锐鸣倒不是有意,他这穿纯属意外,这点等拿回手链再解释吧,他现在抽不出时间。
赵晓波包间是全场最宽敞间,隔老远章寻就看见里面黑压压起码十几个人,有男有女,赵晓波左边看样子是个模特,右边不认识,那人在灯光下翘着二郎腿,手里把玩着微微反光物件。
“谢老板,手链——”
“哎!”谢金坤打断,“不急,先玩玩儿,这多娱乐项目。”
章寻沉沉地出口气:“谢老板想玩什?”
“听说章首席台球打得相当不错,可惜这里场地小,没地方让咱们开开眼界,不如玩牌?输就喝。”
杨帆挺身而出:“陪你们玩。”
这几句对话听得杨帆冷汗连连,平常那人精他连客套话都说不出来,反倒是章寻态度落落大方,既没有畏惧意思,也没有丝毫谄媚。
“那是自然。”
“爽快,来,想喝什酒尽管点。”
谢金坤抬手,旁边酒单就递上来。章寻警惕地婉拒:“见谅,刚刚在下面已经喝两轮,实在不胜酒力。”
“也刚从下面上来,下面那些酒也叫酒?哈哈抱歉,这人讲话直,章寻你好歹意思意思跟哥几个喝杯,咱们也算诚心交个朋友。”
“哟,来。”
谢金坤撇眼瞧见,起身把手链往兜里揣,咧开个虚伪笑脸。赵晓波侧额,不冷不热地撇去。
说实话他现在也没当初那心痒难耐,之所以还不肯放过章寻,是为面子二是咽不下这口气,不想让章寻好过。今天也主要是谢金坤想借机挑事,要不然他根本懒得来这趟。
“赵老板,这巧。”进去以后章寻平淡地开口。
赵晓波视线在他们三人身上打个来回:“又多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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