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寻自己做
三明治自己不吃，他短暂地爱上
下厨游戏。
“再切个苹果当甜点。
天苹果，疾病远离
。”
“……”
闻锐鸣扶额看着他转身洗水果，水龙头抬两下才抬起来，腰身弯下去，动作慢条斯理到像在搞什
学术研究，实际就是视力不好，没戴眼镜显得比较迷离。
自己确实比较不修边幅。
会像他这样穿着参加晚宴套装下厨人，估计满世界也找不出几个，闻锐鸣想。在客厅看着章寻干活，看会儿之后他觉得不能再看，再看会产生种错觉——眼前这种特别，可能会属于自己。
章寻如果可以为谁做饭，某天说不定也会为谁变得不理性，让所谓原则和冷淡靠边站。闻锐鸣想象不出章寻不顾切会是什样，就像章寻想象不出闻锐鸣心里装着个人会是什样。其实闻锐鸣心里装没装人都那样，他自制力流。
等三明治这段时间闻锐鸣甚至把章寻个抽屉修好，他心里装着人还能面不改色地砸钉子挥锤子。
“来吃。”章寻吆喝。
闻锐鸣噙着笑：“荣幸。”
由于不喜欢吃煎蛋，所以章寻事先拿两个蛋在碗里打散，又在平底锅里搁点橄榄油炒熟。
他做饭样子稍微有点手忙脚乱，成熟不足生疏有余。但他为显老练，边炒蛋还边找闻锐鸣聊天：“你今天怎会穿成那样？”
哪样？
闻锐鸣想想，反应过来：“姐主意。”
碎就是厚，半袋面包都快不够他糟蹋。
“是不是刀有问题。”
他在案台前板着脸研究刀样子点也不精明强干，闻锐鸣微笑：“嗯，有可能，来看看。”
章寻退到旁，闻锐鸣取袖扣放旁边，袖子高高地卷起来，洗手，接过看眼：“刀太钝。”
“那天去超市应该买把新。”在章寻概念里就没有修或者磨，他什东西用得不顺手就会换个新，连电器都是这样。说他生活白痴也好，铺张浪费也罢，总之打小就养成这种恶习。
闻锐鸣又洗遍手，走到厨房才发现，搞半天章寻只做个。他拿刀切成两半，把其中半递给闻锐鸣，闻锐鸣没好意思说这点连塞牙缝都不够。
“谢谢老板。”
章寻用抽纸擦拭鼻尖汗：“想不到做饭这辛苦。好，现在欠你还清啊，别再说欠你顿饭。”
“”
到这时闻锐鸣才观察出件事——章寻貌似还没彻底醒酒，而他喝多以后话比平常多。
“……你姐还懂这些。”
“问过她那种背带叫什。”
章寻还是不懂：“你没事问这个干什。”
闻锐鸣估计连章寻自己都忘，所以也就没提章寻名字：“有人这穿过，好奇。”
“看不出你还挺注重外表。”章寻轻讽。
“不用。”
闻锐鸣从橱柜里拿个盘子出来，用盘子底来磨刀刃，动作相当老练。章寻挑挑眉：“还能这样？”
“最好是买块磨刀石，没有也可以拿盘子应应急。之前们在山里训练都是拿石头磨，磨完连树都砍得断。”
章寻满意地点点头：“那你让开，来。”
说他下厨就是他下厨，他点儿也不偷懒，切好面包摆好，回身朝闻锐鸣微微扬扬下巴：“看今晚给你露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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