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过脸:“闻锐鸣,咱们谈谈。”
“今晚?”
“都行。就是希望你能明白,其实说那些都是因为——”章寻轻轻咬牙,“看重你。”
“知道。”闻锐鸣扫眼后视镜,面不改色地看回前方,“老板,情商没有问题,谁对好分得清。”
“谁对你好你分得清,谁不拿你当人你就装瞎?”
。”
闻锐鸣和他对视,那种情绪之平稳下就把章寻给噎住,脏话句都骂不出来。
“没有,不是故意。”闻锐鸣说,“话少,如果老板不中意,尽量多说几句。”
章寻瞪着他:“像你这样,谁会中意你?”
“什样。”闻锐鸣淡声。
“你在说杨帆还是你们剧团人。”
“在说你。”
“多事不如少事。”闻锐鸣又看后视镜眼,“正事要紧,精力有限。”
章寻淡嘲:“什是阁下正事?”
“当然是保证你安全。”闻锐鸣皱皱眉,没有注意到章寻此刻怔愣和失神,“不聊,暂时别再让分心,有人跟踪们。”
章寻手掌啪啪拍两下白墙:“跟它差不多,甚至还不如它。墙至少有回弹,你顶多是块海绵,拳头砸上去没有半点动静。”
“老板是说无趣。”
用小年轻话说,就是不够时髦,没有情绪价值。这也不算冤枉闻锐鸣,不过或多或少不够公平,因为有些人提供不是情绪价值而是安全感。
章寻猛地顿几秒,僵在那里不知道怎接话。
开车回公寓路上气氛极其沉闷。章寻脸朝窗外,不知道为什自己训自己花钱雇保镖,心情非但没痛快反而变得更差,甚至还有丝懊恼和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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