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间闻锐鸣比章寻更沉默,几乎就没说句话,毕竟不是他们这个圈子里。
饭吃个把小时,雨已经大到玻璃窗看不清,冒险下山显然不安全。几人商议过后决定今晚就在这儿歇,正好这里房间也很多。
开好房,外面已经擦黑,谢炎张罗着要在章寻房间打牌。
闻锐鸣住章寻隔壁,这样方便确保安全。简单地收拾过后他去找章寻,虽然章寻房间门大敞,但他还是象征性敲两下。
“进。”
这对于章寻来说就是另个世界,很难靠想象产生画面。但结合闻锐鸣身上些旧伤,章寻或多或少也能猜想到他经历过不少危险,甚至应该不止次面临过生命威胁。
这时谢炎电话打过来,找他们俩吃晚饭。眼看雨越下越大,他们也不急着下山,就跟谢炎约好在休息区餐厅汇合,起吃顿简餐。
绿茵俱乐部休息区也很大,上下共三层,什菜系都有,据说大厨也都是从各处高薪挖来。他们叫几个菜,坐在二楼靠窗位置,后来章浩也来。
谢炎见章浩进食速度跟饿死鬼样,笑道:“你哥平时不会连饭都不给你吃吧。”
章浩边往嘴里塞东西边抬眼瞥自己哥哥:“他连家都不回,哪会管吃没吃饭,被饿死他也不管。”
闻锐鸣低调转开身体。
章寻怀疑他在笑,但抓不到证据,同时也不好拆穿,干脆把头盔跟车还给章浩,“平时在场子里开得快点还行,出去别给找事。”
“知道知道。”他哥圣旨他哪敢不听啊,点头如捣蒜。
离开赛车场,两人不经意间抬头,这才发现外面居然开始掉雨点。
“这鬼天气。”章寻轻微吁口气。
有人吆喝。
这里跟五星级酒店自然不能比,不过胜在地方干净。章寻房里小圆桌围他们几个朋友,谢炎跟章寻等人正在玩牌,电视机里随意放着晚间新闻。
章浩坐旁边看牌看得兴致勃勃,抬头见是闻锐鸣来,立马起身给他让座:“闻哥!”
“你几岁,吃饭还要人管。”章寻淡淡地撇开脸,看向窗外越来越密雨。
“几岁也是你弟啊,你总不能不管吧。”章浩心里正不舒服呢,因为刚才还有个朋友说他跟他哥长得不像,问他是不是亲兄弟。
“行啦行啦。”谢炎叹口气,“倒真羡慕你们这种有兄弟姊妹,像,独生子女,爹妈那两双眼睛全搁在身上,想干点自己喜欢事都不行,说要出去创业爸妈就跟有多不孝似,喊着骂着不让干……烦得要命。”
“那是你身在福中不知福。”章寻说。
“就不喜欢他们这约束。家里生意找个职业经理人呗,现在都什年代,还搞世袭制那套,再说也不是那块料。”
闻锐鸣说:“刚来临江时候也不适应,天气变化太快,个小时就从大晴天到下雨。”
“你以前在什地方参军?”
他报个边陲小镇名字,那地方章寻只在电视新闻里听说过,据说治安很差,因为临近国界线。
“不是说那里是Y国人居多吗,你们驻军在那维持治安?”
“也负责帮当地老百姓修路,不过这是新兵任务。老兵主要负责维持当地治安,配合公安厅抓捕跨境贩*走私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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