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事实讲道理，好吧。
闻锐鸣“嗯”
声。
章寻把嗓音低下去：“但
承认你是个很有吸引力
男人，从里到外，各个方面都是。所以想试试。”
闻锐鸣又笑，这回不是无奈，而是章寻自信又坦率模样很招人喜欢。
外间传来脚步，可能是章浩上厕所或者找水喝。幸亏他没进里间，否则就会发现里面奇妙和不自然气氛。
闻锐鸣目光黑亮地盯着他，他微微紧绷脸就映在眼底。
“至于后个问题，如果没理解错，你意思是只想跟发展短期关系？”
这人反推能力还真是突出。
章寻暂时哑口，闻锐鸣问：“所以什
叫短期关系。”
“你可以理解为成年人之间，不需要对彼此负责，开心就在起不开心就随时可以分开那类关系。”
章寻放下平板看向他，他言不发，拖来椅子坐下，椅背把布帘撑出个弧度。
“想看看你。”闻锐鸣低声说。
“有什可看，个鼻子两个眼睛。”
“不知道，就是想看，看不够。”
章寻下巴微收，目光移到干净床单上，找不到个合适落点。
两人脚下同时顿，尤其是闻锐鸣。
“以为只有们俩。”
他嗓音沙哑程度恰到好处，既能听懂又很好听。
“弟弟在外面。”章寻顿顿，“让他回家他不回。”
把人搀到卫生间门口，章寻在外面等，等他出来又把他扶回床上，全程表现得都很耐心。闻锐鸣唇角浮现些苍白笑意：“这好像不是个老板该干事。”
等脚步声消失，章寻接着开口：“不勉强，想清楚再告诉答案。”
“能说不吗？”闻锐鸣微不可察地吐出口气，目不转睛地凝视他。
章寻表情微微变，刚想启唇再说点什，搭在床边手就被握在温热掌心。
可能是昏迷时候伤口太疼，闻锐鸣手心出汗。
“直都是你在制定游戏
闻锐鸣蹙眉盯着他：“你让当你炮友？”
“想哪去。”章寻也看向他，目光轻飘飘地挑，“除非你愿意让上。”
闻锐鸣先是愣，继而无奈地笑：“老板说话总是这直接。既然不是当炮友，关系要怎发展下去，发乎情止乎礼？”
倒也不是不可以，但总觉得不是那回事，这种关系让人不太踏实。
“闻锐鸣，不是想跟你耍流氓，只是不想过早被谁拴住。何况们之间家庭背景、成长经历、今后发展等等，还存在很多差距、问题和不确定性。”
“闻锐鸣，你确定吗。”
“怎算确定。”
“都是男人，你确定自己能接受？另外还没有跟人长期发展打算，就算们——”他轻顿，收低声，“可能也只是暂时。”
“前个问题不确定，毕竟没还试过。”
“……”
“老板也不都是不近人情人。”
“以前没发现。”闻锐鸣淡笑着调侃。
章寻回到自己床上，拿起平板没吭声。他余光看到闻锐鸣直坐在病床边没躺下，不知道这人想干什。
外面打游戏背景声不明显但能听到，把里间平静但暧昧气氛烘托得更浓。
大概过五六分钟，闻锐鸣起身，推着输液架来到章寻床边，然后把门跟床之间帘子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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