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身汉
生活那是没得选，现在解放
半，等于没解放还罪加等。
章寻不再接话，在布帘那边阖眼。而且他背对着闻锐鸣，从后面根本看不出任何异常，连头发丝都跟之前样。
看来是不会有回应
。
闻锐鸣同样闭上眼，忽然听到帘后略显突兀声音：“伤口疼就叫
，别老怕麻烦别人。”
之所以说突兀，是因为这嗓音很清淡，但透露出意思却很温和。
以前直称呼老板还不觉得，今晚乍叫真有点别样感觉。章寻面皮微紧：“休息吧，不早。”
他起身往自己那边走，闻锐鸣咳两声，等他躺好闭上眼才问：“你刚才说除非什
？”
隔着帘章寻看不见他表情，只能隐约看到个模糊轮廓。章寻也不记得自己说过这个：“嗯，什？”
“你说让当你炮灰，除非什。”
“这句话不重要。”
规则，让跟着你节奏走。万哪天你不想玩，应该怎办？光制定短期两个字太没保障，起码应该再给颗定心丸。”
“什定心丸？”
“跟着你节奏走没问题，但你要对忠诚，因为会对你绝对忠诚。”
章寻神情滞。
“不管长期短期，你眼里心里只能有个人。这是底线。”
“谢谢老板。”
“应该。”
等闻锐鸣不再开口且呼吸均匀，章寻在那头无声地松口气。过许久他翻身下床，把闻锐鸣床头那盏小灯给关，好让床上躺着人睡得舒服些。
章寻语气镇定，但闻锐鸣嗓音因为缺血而沙哑莫名：“能不能再考虑考虑，老板，对自己自制力没信心。”
“……与无关。”
闻锐鸣目不转睛地盯着布帘后他侧过身，纤窄腰，修长双腿：“有关。以前没得想，现在有具体目标，想法也变得很具体。”
“所以呢。”
“怕日子太难熬。”
到目前为止章寻依然认为他们关系很理性，选择摆在面前，选不选是你自由。但这不是章寻头脑发热原因。真正让人头脑发热是理性中夹杂着那点真心。
它不明显，轻易捕捉不到，要靠猜，靠揣度，但它让这场成年人游戏极具成瘾性——
方面担心自己上瘾，方面又觉得对方实在对味，根本没办法不擦出火花。
只要想好章寻就不犹豫。他轻微颔首：“可以。”
“谢谢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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