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寻微微拧眉：“你还真是
点脾气都没有。”
“不明白老板
意思。”
章寻紧
下唇。
闻锐鸣盯着他，侧面线条很硬朗。盯小会后，闻锐鸣再度俯身，嘴唇低到离他唇只差厘米距离，又忽然停住，眼神略带压迫感地顿好几秒。
“到底行还是不行？
还在等老板示下。”
闻锐鸣笑得有点含混：“不是项羽也是项羽三分之吧。”
“什
意思？”
“你说排前三，不知道够不够资格当项羽三分之。”
章寻没吭声，但紧绷嘴角明显松懈下来，脸更深地侧进去：“闻锐鸣你无不无聊。”
“逗逗你。”
刚刚说完，腰身后面多出个柔软靠垫。
闻锐鸣给他垫好，坐到他身旁，沙发另侧立刻凹陷。章寻眼罩下眼睫动动，但没把眼罩拿下去，只是喉结微动，看上去有种淡漠性感：“那宽地方，就非要坐这里？”
“想看看老板紧张时候什样。”
“四肢僵硬，大脑空白，跟别人没两样。”
闻锐鸣很想把手插到他发间揉揉，但怕太冒犯，没这做。
尾音却隐隐发紧，“你用词太过火，有失水准。传闻多半是谢金坤故意放出去，没必要当回事。先回休息室，会儿厅里见。”
他整理好表情，风度翩翩地转身告辞。杨帆看着他背影消失在眼前，除不悦更多是无可奈何，只能站在原地怅然低叹：“有失水准……为你好你知不知道？”
进休息室章寻就把自己放倒在沙发上。
别人几句闲言碎语他还不至于放在心里，但这不代表他听心里不会不舒服。甚至他不仅会不舒服，还相当厌恶外界这些流言，厌恶被人当成谈资。
后来听到熟悉敲门声他也没起身。
“……示什下。”
章寻声线绷得很紧，伸手把他往外推，指腹却在情急之下摁到唇面上。闻锐鸣低眸看眼，身体蓦地后撤，声不吭却干脆利落地避开他手。
本该很不愉快这个小细节，章寻呼吸却仓促加快，连脸颊都烧得慌，仿佛自己玩欲拒还迎那套非常不是个东西，同时也被某种极强男性荷尔
闻锐鸣俯下上半身，结果章寻脸偏准确地避过去。
“不行？”他低声问。
“没心情。”
闻锐鸣即刻直起身不再纠缠。这种相互试探，蜻蜓点水般状态简直就是他们关系缩影。
章寻摘掉眼罩看向他，他表面风平浪静，完全没有任何变化。
“为什这紧张？”
“总觉得今天会演砸。”章寻口吻淡淡，缓声斟酌用词，“准备还不够充分，对人物拿捏得也不够精准，简单来讲就是找不到感觉。”
闻锐鸣问：“有什能帮你。”
“这怎帮，除非你是项羽。”
他那侧脸挑眉姿态，从闻锐鸣视角看去，鼻尖微微上翘，下颌线微收，有些隐约挑衅又异常迷人。
“进来。”
看他面朝上仰躺，脸上戴着个眼罩，闻锐鸣问：“昨天晚上没睡好？”
章寻修长长腿随意搭在扶手上，稍微向靠背那边侧侧头，找到个更不易被看到表情姿势，“也没，就是快登台，多少有点儿紧张。”
“老板也会紧张？”
“又不是神仙，怎就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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