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寻不温不火地打个呵欠:“嗯嗯,又是训练,你这辈子有意思事都发生在部队里。”
晨光将他皮肤染成奶油气,说话也慵懒劲十足,莫名撩人心弦。闻锐鸣定定地看着他,下意识身体靠近,想亲。章寻伸出手指挡住他嘴唇,眸光微微眯:“还来?昨天就感冒,听听鼻音。”
声音是有点儿。闻锐鸣眼底笑意浮现:“那你今天还去跟朋友聚会。”
“聚啊,否则珠然得拿刀架着,毕竟是难得次见面机会。”
章寻说得很含糊,没挑明聚会是因为自己过生日,主要也是怕闻锐鸣毫无准备会尴尬。
“偶尔。”
闻敏点点头:“那也行,估计其他实用他也不缺。别心疼钱知道吗,你老板对你很够意思,你要表现出重视。”
闻锐鸣存款有二十几万,不过那是留给家人应急用,另外二老在乡下也还需要钱养老。还有点最重要,他早就想过将来要自己做点小生意,可以不再从章寻那里拿工资。
思前想后,他不打算在买礼物这件事上太铺张。但是抽空去商场转,便宜根本没法考虑,因为很自然地觉得配不上章寻。每进家店店员都要给他瓶依云,他觉得自己不在对方店里消费,水也不能要,推辞时间比挑选礼物时间还长。
最后在某品牌店里花万多块买对钻石耳钉。单粒钻镶在底托上,不算大但很亮,中性款式,售货员特意强调戴辈子也不会褪色。
,水泼进去就没影。
“……”
等他们两口子把小小间病床都霍霍得差不多,拍拍屁股走人。多多边气鼓鼓地啃着苹果,边转着大眼睛看舅舅:“章寻叔叔要过生日吗舅舅,咱们要给他送礼物吧。”
“多多打算送什。”闻锐鸣拿他当小大人样商量。
“送……要用橡皮泥给他捏架真正飞机!舅舅你呢?”
半路接到谢炎乐颠颠欠嗖嗖电话:“寿星公有福,场地布置得跟婚礼现场似,保不齐是要让你跟闻锐鸣当场出柜。”
“滚。”章寻侧侧身,尽量不让电话漏音,“地址发。”
是个清吧,萧珠然给包下来。
晚上八点章寻准时离开剧团,闻锐鸣已经把车停到大门外,等他上来就出发。装有耳钉礼品袋还在后排,但章寻练天舞很累,上车就把座椅放倒闭目养神,等着会儿跟朋友起喝个尽兴。中途
到章寻生日那天,闻锐鸣把耳钉装在巴掌大纸袋里,早早搁在车上不起眼角落。
“早。”
“早,老板。”
虽然是生日,但章寻打扮得跟平时没什不同,无非心情更好些。他下楼来坐上车,对着已经加上夹克外套闻锐鸣笑笑:“终于不是短袖,再穿短袖要怀疑你是爱斯基摩人转世。”
“以前冬天有项训练项目就是寒冷练习,经常在大雪天穿着短袖出去跑圈,有时候还要在雪地里生火做饭,确实跟爱斯基摩人差不多。”
“舅舅还没想好。”
闻敏正好进来听见,笑道:“光送橡皮泥那哪成,会显得太寒酸,锐鸣你还是去买现成吧。”
“嗯。”闻锐鸣说,“想给他买对耳钉。”
“他平时会戴?”
回想似乎戴得不多,但有耳洞是肯定,闻锐鸣摸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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