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寻？往里，章寻，你这样过会儿保准摔下来。”
杨帆把他
腿往座位上抬，他醉意浓重地蜷
蜷。抬完杨帆拍拍掌，呼出
口气：“喝成什
样都。”
章寻闭眼仰躺，忽然手往大衣兜里摸摸，然后掏出样东西抛给杨帆：“拿好，今晚别还给
……”
杨帆低头看，居然是章寻手机。
赵晓波说：“等回国再找机会聚吧，还有事，先走步。”
“赵总，留步。”章寻自然地拿出手机，“留个这边电话？有事也好照应。”
这倒让赵晓波没想到，挑挑眉看着他。他微微避开视线，在杨帆错愕目光里递上手机。
赵晓波存自己号码，还给他：“有用得着地方就找，在这边有公司也有人，甭跟客气。”
“定。”
“这快就换人？”
天挺黑，他又对杨帆没什印象，所以误以为是章寻新找。
“朋友而已，赵总也见过。”
赵晓波眯眯眼，这才发现确实见过。杨帆怕他还打章寻主意，挺身而出站到章寻面前将人挡住。赵晓波嘲弄道：“你算老几来替他挡，也不掂掂自己份量，再说朋友妻不可欺道理老子比你懂。”
章寻表情浮现丝不自然，随即轻描淡写地说：“赵总别打趣，那都是过去事。”
回到餐厅，章寻坐下跟大家交谈，时不时侧耳倾听其他人话，有谁来跟他碰杯他也客气地回应。他表现得相当镇定，仿佛刚才发生切只是个小插曲，水过无痕迹。
但杨帆怎看他怎不对劲，具体哪不对劲又说不上来。大概是章寻平静得有些过分，越不动声色就越显得僵硬，越不拒绝他人热络就越显得反常。
后来章寻起身跟人喝酒，仰脖侧影让杨帆蓦地产生种直觉——他在借酒浇愁。
意识到这点，杨帆觉得又可叹又好笑，与此同时却也觉得这样章寻分外有血有肉，不再是冷冰冰那个人。
喝到半夜散场，他把人架上出租车，章寻哗地往后排倒去。
“章首席现在事业更上层楼，可喜可贺啊。”赵晓波客套两句，话锋转，“说到这里还得感谢你眼光。闻锐鸣这保镖确实够格，赵晓波用过那些多人，数他身手最厉害。最重要是够有胆色，临危不惧，花再多钱雇他都觉得值。”
话出，章寻愣下，抬头看向不远处那几个人。
赵晓波以前觉得章寻是天仙，是不可接近人物，现在对他没那种想法，只当他是个老相识，反而下就看穿他心思。
“找闻锐鸣？他有事来不，留临江。”
“是。”章寻修长手指轻攥，“那可惜，还想跟他也打个招呼，毕竟许久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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