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寻很长时间没说话，他还是不知道应该怎
做。
这样又过
几天，杨帆回到巴黎找他吃饭。杨帆最近跑巴黎跑得很勤，但凡过来都要跟他见面，章寻偶尔不得空就会推掉，但有空还是会见。
“这家
来过，菜单上标星
都还不错。”
杨帆把菜单递给章寻，章寻粗略翻翻说：“你定吧，吃什都行。”
“没胃口还是又开始控制体重？”
说是考评其实就是较量，有三名高层打分那种，谁要是能冒尖谁就会获得资源倾斜，以后露脸机会自然就多。
章寻胜在舞蹈技术
流，但编创是他直以来弱项，来巴黎以后虽然持续在上课，但还是理论知识居多，真正实践少。而Graham恰恰就提倡表演者自己编创。他们推崇舞者结合个人特征创作作品，将舞者性格特质最大化呈现在作品中，不断挖掘内心更大能量。
章寻习惯过去有编导日子，突然让他全盘靠自己，有些不适应，所以这几天他排练直找不到感觉。
作为他在Graham里面最好朋友，有天练完Yohann就跟他聊几句，问他状态为什差。章寻自己也无奈：“可能欠缺点创造性才华，轮到自己编动作就灵感枯竭。”
Yohann没有这方面烦恼：“你来巴黎以后有什感受，完全可以用舞蹈形式表现出来啊。”
这通电话闻锐鸣挂得很快，过后他们俩又是三个多月没联系。
章寻忙着应付Graham内部考核，没什时间想感情事，想也不会想太久。他抵抗自己心总是很有套，可能都到稍显冷血地步。时间长连章浩都问：“哥，你在国外就没想着找个男朋友吗，整天个人待着也太无聊吧。”
“连偷懒功夫都没有，怎会无聊。”
“那也不至于空窗这久啊……啧啧，你不会是性冷淡吧。”
“你有话没话，没话挂。”
“想吃点甜品，所以留着肚子。”
杨帆还从来不知道他有甜品
感受？
章寻想想，尽量轻描淡写地说：“有点儿孤独。”
“没认识新朋友？”
“有是有，不知道，就是这种感觉。”
“那就尽量去调动这种情绪，把孤独表现出来。如果观众能跟你样感受到这种情绪，哪怕就瞬间触动也是成功情感表达。”Yohann真诚地笑笑，“能让人起鸡皮疙瘩舞蹈就是优秀舞蹈，寻，这你是知道吧。”
章浩听，赶紧又絮叨几句。
挂电话章寻靠在沙发上想，自己会不会真性冷淡？出国这长时间不光没谈过正经恋爱，连找个人发泄都没干过，整天除跳舞还是跳舞。有时候在酒吧被人搭讪，也想过要试试，但通常都是还没到那步就觉得缺点什，达不到痛痛快快做场情绪。
他直觉得是太累，等闲下来休息休息就会好，也没往深处想。今天被章浩提，心里倒是无奈地苦笑。
真行。跟闻锐鸣分个手，变得当top也没兴致，在下面也找不到合适、能拿得住自己，难道还真要为艺术清心寡欲奉献终身？算，顺其自然吧，还是事业要紧。
这回Graham要对每个团员进行次综合考评，要求他们每人都自己编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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