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锐鸣没喝,吃完后开车送他回去。章寻坐在后排闭着眼,浑身静静地发散酒气,多多靠他腿上不会儿就睡过去,到地方仍旧没醒。
停稳后闻锐鸣绕过去打开车门,他伸手想把多多抱出来,刚弯下腰领口却被章寻拽过去,面孔距离倏然拉近。
“要不要去家?”章寻嗓音浑哑,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
闻锐鸣不高不低地反问:“你很想要?”
章寻咬牙闭眼:“是。”
“别光答应,要真去想,你这人总是有点被动。生活不发生改变是不可能,没那多成不变东西,你得尝试去适应。”
章寻明亮眼睛看着他,他沉默会儿,说:“没想到你会为考虑这些。以为们已经是两个不相干人,你没有为浪费时间和精力必要。”
章寻怔怔。
闻锐鸣接着道:“这段时间其实想很多。也许你是对,你直是对。为追求自价值舍弃些东西,这件事本身没有任何错,只是方式方法问题。如果是你,应该会跟你做样选择。”
章寻哑口无言地看着他。他表情很释然,似乎已经完全放下。
三十多年,口味比国内还地道,他这年也常来光顾。
“来啦,欸?今天不是个人呐,三位?”
老板娘热情地跟他打招呼,他微笑礼貌地嗯声,把老板娘都看迷糊:“章老板今天打扮得这好看,心情还这靓,这是有什喜事吧。”
“哪来什喜,”章寻面上臊,引闻锐鸣跟多多入座,“跟朋友聚聚而已。”
老板娘笑着点点头,这就给他们点好招牌菜和例汤。
闻锐鸣把多多打横抱出
“也曾经有过强烈实现自价值意愿,章寻,现在百分之百理解你。所以不要再对抱有什愧疚,更不要从其他方面来弥补,你不欠什。”
“闻锐鸣,们……”章寻尝试好几下,后半句话就是说不出口,心梗得人快要疯。
他匆匆起身:“去下卫生间。”
闻锐鸣坐在原地垂着肩膀。其实他心里也还有半句话,想问章寻有没有拿他当过真,撇开身份差异撇开谁救过谁撇开合不合拍,就是纯粹头栽下去,见不到就想,见面更想,身心都只为对方冲动。
后半顿饭章寻喝几口老板自酿酒,话明显多许多,但都没说到点子上,反而像是在掩饰什难堪情绪。
没等多久菜就上桌,瞬间香气扑鼻。脆皮乳鸽烤得皮焦肉嫩,入口带有淡淡陈皮香,勾得人馋虫大动。黑醋煎带鱼酸甜可口,而且还没有多余刺,小孩吃也不会扎到嘴。还有芦笋炒新鲜带子,老汤豆腐,菠萝咕咾肉,配上店里自己熬解腻山渣汁,丰盛之余也很家常。
多多全程大快朵颐,腮帮子塞得鼓鼓。章寻吃得不多,闻锐鸣问他是不是觉得太油,章寻笑笑说:“怎可能,地方是带你们来。就是不想吃太饱,要不会儿开车该犯困,而且不是你说胖吗。”
闻锐鸣意味深长地看他眼,他垂眸若无其事地夹芦笋。
“做生意事你再考虑考虑吧。意见是越快启动越好,自己当个小老板日子过得肯定比给别人打工舒服,而且也不至于三天两头受伤。”
闻锐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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