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锐鸣伸手探他额,拨开他额前濡湿碎发:“出去买药和体温计,钥匙先拿走。”
很快就听到脚步声和关门声音,章寻睁开眼盯着卧室天花板,心里五味杂陈。他这辈子没想过自己会因为被上,把自己给折腾病,还在这躺着等人照顾。真没想到过三十岁年纪竟然头栽下去,还栽得这彻底。
闻锐鸣回来时候章寻已经又睡过去。他进房间把人从床上搂起来,喂两颗药让章寻喝下去,发现他身上被汗给浸透,又动手给他换睡衣。
折腾完,章寻精神还是昏昏沉沉,没有完全醒。
章寻皮肤本来就白,所以身上痕迹就特别扎眼。想到他昨晚说让自己留下来表情,怕被听见所以死死咬着不敢出声嘴唇,还有那双被欲望支配微微泛潮眼睛,闻锐鸣坐在床边攥紧双拳,后背肌肉绷得很硬。
“多少度。”
“没量。”
闻锐鸣眸色沉沉。章寻还没来得及说话,人就被打横抱到卧室床上。
向来不肯示弱章首席哪被人看到过这样面,当场脸上浮现淡淡红晕,撇开脸没跟闻锐鸣对视,“真没事,你帮倒杯水来。”
“家里有药吗,退烧和消炎。”
章寻醒时候天已经大亮,不过他没觉得阳光刺眼,因为闻锐鸣离开之前把客厅窗帘拉上。
昨天晚上做得太激烈,眼下稍微动骨头就跟要散架样。他勉强从沙发上爬起来,低头看见自己大腿上青紫痕迹,脸上难得有点臊热。
……也不是什二十出头小伙子,居然做个爱把自己搞得这狼狈,像什话。
章寻轻轻甩甩头,起床没多久就又体力不支,回到卧室躺下,到下午时分额头有点发烫。不用想,肯定是后面伤口发炎。
事先没给家里预备消炎药,干脆继续躺平。也不知道又过多长时间,门铃突然响起,硬生生把他从昏睡中给吵醒。
也不知道坐多久,他才伸手摸摸章寻脸和耳垂,大拇指缓慢揉蹭章寻唇。
“你觉得寂寞总是找得到人,”闻锐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喉结动动,“那呢,想你时候怎办。”
对有人来说感情没有替代品,不是随便谁都可以上床。
章寻迷迷糊糊地感觉有只手在抚摸他五官,后来又用包裹冰袋毛巾给他额头降温。但等他再醒来周围又没人,家里只剩下他自己,时间也到晚上八点多。
他环顾四周,发现闻锐鸣把板药放在床头柜上,下
“没有,准备那种东西干什?”
“都是常备药,为什不能准备。”
从进门开始闻锐鸣脸色就不是很好看,虽然没到乌云密布地步,但也完全看不出来他们俩昨天刚经历过水乳交融性爱,而且还那激烈。
见对方这种表现,章寻情绪自然而然也冷淡下来。他闭上眼睛假寐,闻锐鸣在旁边坐会儿,起身去厨房烧水,烧完水又在客厅不知道干什,然后进卧室走到床边。
“还是烧。”
“谁啊?”
他坐起喘喘,摇摇晃晃地走去开门,看到闻锐鸣那刻傻眼。
“你不是走吗?”
闻锐鸣见到他这个样,皱皱眉,伸出手贴上他额:“发烧?”
“没有,还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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