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轰走小屁孩,葛辛陪闻锐鸣转军营。这地方般人别说转,进都进不来,但闻锐鸣名字到现在还挂在全营射击榜第位,某种意义上就代表他在这里还有席之地,除非哪天有人能超过他表现将他取而代之。
“食堂刚扩建过,进去就股味儿,操场上半年也翻新,那水泥坑你还记得吧?也给填上。还有孙诚以前老抱怨没热水二楼澡堂子,前几天打个报告上去,没准儿过段时间锅炉事也能给搞定。”
“嗯。”闻锐鸣抬眸看向四周。
又是年新兵时,操场横幅上写着【欢迎战友,欢送战友,攻无不克,战无不胜】,连旗威风地飘扬在旗杆顶,旗杆下位就要复员战士正在合影。
葛辛看着闻锐鸣仰视连旗背影,心里有些唏嘘。
葛辛摁着他脖子把他从队伍中拎出来,径直带来操场外连长休息室。门开,章浩又惊又喜,差点当场蹦起来表演个托马斯全旋。
“鸣哥?!你怎跑这儿来?专门来看??”
他冲过去就给闻锐鸣个大大拥抱,身上灰啊汗啊全蹭在对方身上,看得葛辛脸嫌弃。闻锐鸣扯开他笑笑:“正好路过你们营地。听葛辛说你也没出任务,就让他把你喊过来见见。”
跟之前比章浩明显成熟不少,胳膊跟腿全都壮圈,皮肤晒得黝黑,眼睛亮亮得格外有神,只不过偶尔些小动作还是透露出孩子气。
葛辛说:“老闻没骗你吧,可把这小子养得挺好。”
闻锐鸣跟他姐答应得好好,结果后面安排还是没跟家里人透露。他谁都没说,包括章寻,他不会自作多情地把章寻列进计划里。
接下来个月,他把手头工作都跟赵晓波新招来人交接好,然后就是办签证、打疫苗,期间跟章寻只联系过两次。
章寻因为那支出色编舞在考核中举拔得头筹,每天忙得像陀螺样,又要跟大家起排练又要去小场子表演,逐渐在当地舞迷中也有些名气。那支舞他命名为Overcoat,算是件他跟闻锐鸣之间纪念品,不过这事他也没告诉闻锐鸣。
个月后闻锐鸣买张高铁票,出现在个意想不到地方。
“章浩!章浩?”
“这趟回来到底为什?现在可以
“……谁是小子。”章浩敢怒不敢言地瞥自己连长眼,转头就又去缠着闻锐鸣问东问西。他太长时间没见过他哥跟他爸,问题自然是围绕着家人,闻锐鸣有问必答,知无不言。
叙完旧葛辛就让章浩归队,章浩“啊?”声,“不让陪鸣哥四处转转?”
“用得着你?这地方他可比你熟。”
“喔,好吧,那先回去,下午起吃饭呗。”
闻锐鸣说:“看情况,你先专心训练。”
“啊?”
正在练擒拿章浩被连长葛辛喊得哆嗦,以为自己又犯什事呢,嘟哝声:“啥事啊?”
他在队里就是个小霸王,虽然能力突出脑子也活,但实在是太不服管,是葛辛和他队长“心腹大患”,整天看他看得特别紧,动不动就把他树为反面典型。
“跟过来。”葛辛睨他眼,他不敢动,葛辛作势踹他屁股:“瞧你这怂劲!过来!带你去见个人。”
“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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