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寻浑身剧烈地
抖，上前阻止他：“你他妈有毛病是吗？
不是这个意思！”
闻锐鸣动作停
，但身体没转过来，背对章寻粗重地呼吸。章寻知道自己羞辱他，心脏疼得喘不过来气，紧紧攥着双拳说声对不起，重复道：“不是这个意思。”
“所以你什
意思？”
酒精
后劲阵阵往脑门上冲，章寻前额突突直跳。
闻锐鸣等不到他回答，径直走到门口，拉开门那刻听到身后颤声道：“就是想你，行吗？”
两人之间仿佛什也不用说，自然而然就明白对方意思。
闻锐鸣绷紧脸，低声问他：“你见到就只想做那件事？”
“不愿意你可以拒绝。”章寻嗓音更低，表情却泰然自若。
闻锐鸣左手在椅背上撑，把自己给推起来。他那张脸本来就轮廓分明，隐隐带着怒意时更添几分凌厉，跟平时温和判若两人。
十几分钟飞驰后，车稳稳当当地停在公寓楼下。
，自己也坐进去，脸上阴云密布：“到xx小区。”
司机闻到酒气就把车窗全给降下来。章寻转头看向窗外，额头昏昏沉沉，身体无意识地向下坠，忽然被只手搂住腰，固定在座位上。他心脏开始激烈地跳动，过许久才恢复平静。
但闻锐鸣脸上点表情都没有。
“前面路口右转是吧？”
“嗯。”他淡声应付司机。
闻锐鸣身体微震，僵立原地。
“给你打电话你不接，发短信你不回，回来也不告诉。章寻在你心里还有丁点儿地位吗闻锐鸣。”章寻怔怔地看着他背影，声音沙哑，“还是你觉得你安危根本不在乎？”
章寻是个任何时候都不会抛弃尊严人，到眼下也是如此，但那不代表他感情拿不出手。他喜欢谁，爱谁，也同样心意，刻骨铭心，同样牵肠挂肚辗转反侧，只不过闻锐鸣被他伤过次不敢信而已。
情绪激动章寻胃又开始难受，他快步走到卫生间吐得昏天黑地。吐完站起来两条腿都有点儿发软，漱完
把人送进家门，闻锐鸣转身要走，但大门被章寻摁住。
闻锐鸣漆黑眼睛盯着他：“让开。”
章寻挡着门，倨傲地仰头，眼眶却有些发热。长达半分钟僵持后闻锐鸣不解地拧眉：“你到底想怎样。是不是今晚必须跟你做，不做你就不满意？”
章寻咬紧牙关没作声。
闻锐鸣张脸难看得吓人，少顷转过身就开始脱衣服，但右臂绷带碍事，他干脆低头口咬住绷带头，用牙齿将它嘶地扯开。
过减速带时车身猛地颠，章寻在惯性下失去平衡，闻锐鸣将手臂收紧。司机吆喝道：“给他把安全带扣上，摔坏可赔不起！”
章寻闭闭眼，鼻尖袭来熟悉气息。闻锐鸣手不方便，所以身体必须靠得很近才能够到他身旁安全带，并且不能再搂他腰。
过好几秒才听见咔噔声。
闻锐鸣想撤开身体，腰杆却多道温热。他低头看，只见章寻闭着眼睛，脑袋偏着靠在车窗边，右手却从夹克中探进去，抚住他腰。
闻锐鸣想问他这是干什，时却又无法单手推开他，只能在后方狭小昏暗空间里蹙眉盯着他。他也睁开眼无声地看着闻锐鸣，呼吸滚烫，不连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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