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打在身上是什
感觉，子弹穿过血肉又是怎样
疼痛？在找寻自己道路上，选择即是分岔路口，人生难易由此注定。有人半途而废，也有人咬牙坚持，为自己选择承担后果。后者是章寻所欣赏，也是章寻会做事。
参加表彰大会那天章寻穿得很朴素，除
多戴
副耳钉。
入场他就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
全场不管是着军装还是没着军装，个个都不是以外在取胜，齐刷刷昂首阔步走路带风。
找到
“要是
真决定，你会支持吗？”
“只要是你自己深思熟虑过、能承担后果，都支持。”
“嗯，不是不想回来帮爸做生意，就是部队真太好，还不想离开那儿。这件事会自己跟爸谈，哥，谢谢你支持。”
章寻淡然地应声。
“对哥，你知道鸣哥当年为什会离开部队吗。”
十句，十句！敏姐这回真是看走眼，个话唠怎会愿意跟你好？你呀，当朋友自然没得说，当男朋友还是算吧，吕小雅可不是只看腹肌肤浅女人。”
闻锐鸣闷头笑到耸肩。看着他这个样，吕小雅在对面幽幽地叹口气，心想，你以为看不出来你不喜欢？当是头扎下去傻子吗。
拿完药回到车上，章寻还没收到回复，心里淡淡失落，但也很快调整过来。
当晚在家吃过晚饭，章浩上楼来找他聊天，见他正在阳台坐着抽烟，就也顺道要根。
章寻眸光轻扫：“你也学会？”
章寻转回头：“你知道？”
章浩说：“年前鸣哥来看过次，那天连长就告诉。原来鸣哥当年是为救人才受伤，为个在边境‘藏运带’小孩儿，结果那孩子居然随身带有枪械，开枪差点打穿他手腕。那次是联合行动，后来，听说开过检讨会，当时连长宁愿跟上面翻脸也要保他，但他自己坚持要走，什荣誉也没保留，你说他图什？”
还能图什，他那傻，当然是觉得自己配不上那些荣誉，更怕接受别人特殊照顾和同情。
军人不是冷冰冰机器，闻锐鸣也只是遵从内心选择而已，尽管结果不尽如人意，但章寻坚信他应该没有后悔过自己选择，哪怕重来次也还是样。
章浩走后他个人在阳台又坐会，然后才进房间睡觉。睡梦中直梦到那些只在新闻中听过武器，燃烧弹，穿甲弹，狙击枪，火箭筒，轻机枪……
“嗨，学好不容易，学坏出溜。部队里不少老烟枪，被他们带呗。比如说连长吧，喔就是葛辛，他不让抽，完事儿自己猫在指导员办公室里口气能连抽五六根，你说气人不气人。有回把丫烟偷走，被逮到以后罚二百个腹部绕杆，哎，惨痛代价。”
章寻看向他，发觉他结实不少，胳膊粗，说起话来中气十足，这几天在家呆着没再到处惹事生非。他不仅养成早起锻炼、自己做饭习惯，没事还会看看新闻，顺道找些书、游戏卡带和药之类，说是假期结束后给战友带回去。
“再过年你也该复员，有什打算，跟爸经商。”
章浩想想：“哥，想过，还想留在部队里，成？”
“这是你自己事，不帮你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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