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锐鸣平实地说：“当时以为你会经常来，所以买
比较贵。结果你就穿
次，扔可惜，就放着没管。”
章寻被他说得心脏都跟着不舒服。幸好他家永远都是派温馨安静模样，不管有人没人，很治愈，对抚平创伤有奇效。
闻锐鸣请章寻在客厅坐，开电视机给他看，自己进卧室换衣服。
章寻刚坐下不久，见闻锐鸣进卫生间。面积太小，闻锐鸣又没关门，所以他
“随你。”
“随
，什
叫随，这种回答是废话。”
闻锐鸣看向他，沉默片刻。
章寻用力捏住方向盘：“吭声。”
“那就去家，正好换身衣服。”
上车，章寻等其他人坐好，期间扭头问闻锐鸣：“胳膊上弄脏。”
“没有，就这身衣服。”
章寻面色不虞地点点头。
章浩问：“哥，回你家回咱家啊？”
“还有事，你自己先回。”
实是信，连吃都吃得不痛快，这钱反正是挣不。”
章寻说：“在你们面前哪敢谈不易，们这些人能够追求些精神层面东西，靠都是你们保障，没有身家安定还讲什艺术。所以能认识各位是荣幸，称呼上就别再客套，叫章寻吧。”
“妥！”葛辛豪迈地拍桌子，“要不是晚上还得回部队，是真想跟你喝两杯，活这大还没跟艺术家喝过酒！”
章浩嫌自己连长丢人，捂着脸翻白眼。
章寻笑笑：“下次吧，下次再来临江定提前通知，闻锐鸣朋友就是朋友，负责把大家招呼好。”
车头掉，顿时往南开去。
半小时后在小区外停稳，两人下车步行，谁也没跟谁说话。到他家章寻侧身让开，闻锐鸣掏钥匙打开门：“姐跟多多不在。稍等，去帮你拿拖鞋。”
章寻没应声，随他去。
会过日子男人可能也不都是闻锐鸣这样，能把双拖鞋保存两年估计还是少。见他把两年前那双拿来，章寻心里不能说完全不震动，但或多或少怀疑闻锐鸣节省过头。
“你经济方面有这困难？双拖鞋过两年还舍不得扔。”
“那跟连长他们回宾馆打牌！”
葛辛倒是也乐意带着他这个拖油瓶：“会儿买点鸭脖带上去啃。”
把后面三位先行送到宾馆楼下，章浩跑去买鸭货，孙诚和葛辛站着跟章寻寒暄几句，跟闻锐鸣也简单道别，这才领着章浩上楼。
车里就剩下他跟闻锐鸣两个人。
章寻拉过安全带，口气冷淡地问：“上哪？”
这话听得孙诚心里当然非常舒服，但总觉得哪里不对，转念想，挺蹊跷。桌上这些人不应该是章浩跟他关系最近吗，他怎不说章浩领导就是他领导，反而拿闻锐鸣说事？
他望向对角，发现闻锐鸣正盯着章寻看。那眼神怎说呢……比导弹定位还精确，但更蹊跷，看得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吃得差不多，闻锐鸣提前出去结账，回来时上衣跟西裤上沾大片冰淇淋渍，说是在前台免费冰淇淋机附近被个小朋友给撞。
服务员也跟着他起进来，又是道歉又是拿湿毛巾给他擦裤子，看得章寻微微皱起眉：“回去再弄吧，光擦也擦不干净。”
“嗯。”闻锐鸣拿起外套，“走吧，结完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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