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锐鸣左手
开始悬在半空，过
会才搂住他
腰，手掌贴住他后背揉揉。动作这
暧昧，
闻锐鸣沉默下：“好，
不问。”
章寻顿时气不打处来：“你连意思都没明白，刚才跟道什歉？敷衍呢是吗。”
“是看你难受。”
“再难受也用不着你敷衍，自己调整调整就好。”
闻锐鸣问：“需要先出去吗？”
其实身体难受只是其次，他主要觉得刚才太冲动，逞时口舌之快，搞得自己非常被动。
闻锐鸣不光倒水，还拿两片药进来。见章寻左手在揉自己胃，他把人扶起来喝水吃药，手掌也摁上去缓慢地揉揉。
章寻不动声色地推开他手。闻锐鸣胳膊顿，眼神复杂地看着他。
“上回检查医生怎说。”
“慢性胃炎，胃溃疡。”章寻闭上眼不再言语。
闻锐鸣身体微微震下，抬头看向他，喉结动动，“分手。”
“是分手。”章寻用力撇开脸，十指把桌边抠得特别紧，指尖都通通泛白，“但就想告诉你，当年你让对你忠诚，答应，也做到，哪怕分手也样，因为觉得咱俩还藕断丝连，没断干净，找别人就不道德。这几年谁也没找过，你呢？你这个红颜知己那个相亲对象，身边就没断过，说什，说你乱搞？”
闻锐鸣眉头紧锁，不解地盯着他。
章寻低头死命地把脸搓搓，胃阵阵地难受，嘴唇也微微泛白：“算……”
“章寻，抱歉。”
“不需要。”
章寻咬牙忍紧声线，微微偏开头，脸色阵红阵白，简直精神纷呈。他能感觉到闻锐鸣直在盯着自己，那滚烫视线简直能灼伤他脸。
少顷，他不做二不休，拽下闻锐鸣上半身，盯着那双深邃眼睛说：“没找过就是没做过，跟谁都没有，夜情也没有，当0当1都没有。”
说完他无法面对闻锐鸣反应，用力将唇堵上去。
章寻两片唇出乎意料软，烫，但闻锐鸣带点凉，碾磨许久才热起来。他卡着闻锐鸣下巴尽情地吻，把今天心里那些烦闷和憋屈通通发泄到唇齿间，双眼紧闭，睫毛轻颤，手指在闻锐鸣下巴上掐出指印。
时间开始变得有点慢，房间里光线也变得昏暗，只剩下窗外些鸟叫和碎响。要是换成其他人，气氛可能还有点旖旎，但他俩就实在是在暗暗折磨彼此。
过会儿，闻锐鸣低声问：“你刚才说这几年谁也没找过，具体什意思？”
章寻挡着眼说：“字面意思。”
“不确定自己理解得对不对。”
章寻拿开手臂，眼底潮红还没退去，眼神却有些难堪：“你不是不在乎吗，还刨根问底干什。”
“算算，你别跟道歉。”
他觉得自己真没力气跟闻锐鸣计较，计较这种事本身就有伤自尊，何必在乎别人怎看？但他就是在乎闻锐鸣怎看他，他希望闻锐鸣知道，这三年他心里就这个，别任何人都没进来过。
看出他脸色不对，闻锐鸣问他是不是不舒服。他皱着眉心说：“没什，可能是下午吃得太辣，胃有点儿疼。”
“那你躺会儿，去给你倒点温水。”
章寻躺到闻锐鸣床上，手臂挡住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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