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呼吸都很粗重,尤其是章寻。章寻热烈地咬他嘴唇,亲会儿后还把手从睡衣下面伸进去,来回抚摸他胸肌,手感结实又温厚。
闻锐鸣个三十几岁男人,哪能不明白这种动作意思。但这可是在楼道,万有人上下楼看见这幕,他们俩第二天就能在小区里出名。
闻锐鸣摁住他手哑声说:“别撩拨,那天刚说完不做爱。”
章寻搂着他脖子:“可想确定你对还是有感觉,这两年你没有完全把放下。你要就
“也是刚躺下。”闻锐鸣同样盯着他,“有什事?”
章寻没废话,拉开他外套就把自己裹起来,并且双手伸进去搂着他腰,嘴唇贴着他喉结。
闻锐鸣微微后撤。
两人目光交汇,闻锐鸣眼中存疑,低声拒绝:“会被人看见。”
“你有所谓吗?”章寻轻声道,“无所谓,谁看见都行。”
章寻下车在周围走走,又抽两根烟才总算把情绪调整过来,但心里那种冲动却还是没压抑住。他外套都没穿,直奔闻锐鸣家楼下,站在楼仰视熟悉方位。
他掏出手机给闻锐鸣打电话,响快五声,通。
“睡吗?”
那头嗓子还是哑,有点咳嗽:“还没有,怎,落什东西?”
“没落东西。闻锐鸣你下来趟,在你家楼下。”
“姐是怕和你因为借钱翻脸,这种事她经历多。”
“怎说?”
“多多最开始生病那两年,亲戚朋友都被们借个遍,不少老乡躲们像躲仇人。如果不是后来拿笔转业费,恐怕们家现在在老家连立足之地都没有。”
“因为你们还不上钱?”
“能还上,但也有求人宽限时候,没办法。姐面子薄,当时日子过得很难,在部队又帮不上忙,只能尽可能多寄钱回去。所以现在姐这想,你别多心,她不是针对你。以后等挣得多,让她跟爸妈过上好日子,她应该就不会再这多顾虑。”
闻锐鸣回头往楼上望眼,然后转回来看向章寻明亮眼睛:“这是怎。”
“没什,就是有点儿心疼你。”
“因为今天晚上说那些话?”
“是也不是。算,也说不清楚。”章寻手掌在他腰后面搁着,感觉自己跟他就只有薄薄层睡衣。
他把闻锐鸣头摁下来接吻,才接小会不远处就有人来,闻锐鸣把他扯进昏暗楼道里。
“这晚你怎——”
“别废话,你下来。”
闻锐鸣顿下,这才撂电话。
两分钟后楼道出现他身影,他在睡衣外面套件夹绒外套。章寻嘴唇有些紧,但双眼微微泛着薄光,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走到自己面前。
“把你从床上薅起来?”
章寻转过头,闻锐鸣对他笑笑:“怎这看着。”
“看你是有三头六臂还是比别人多长副肩膀,什事都爱往自己身上揽,这重负担你扛得过来吗?”
“家人怎会是负担,况且他们对也是样。”
章寻眼睛发胀,嗓子眼像堵块石头那难受。他握紧方向盘,强忍着想告诉闻锐鸣自己愿意跟他起奋斗冲动,后半程全程言不发。
到地方以后闻锐鸣冲他摆摆手,转身就进小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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