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到处乱搭不说,卧室被子也没叠,喝过咖啡杯子也还在茶几上摆着。他简单收收,又就着矿泉水喝片胃药、片阿司匹林,回客厅坐下,还是觉得有些头晕目眩。
真行,自己这个破胃,刚消停几天就又成这样,纯粹是自己闹。要怪也只能怪他饮食不规律,平时又拿美式当水喝,应酬多还没节制地抽烟喝酒,能好就怪。
人难受总是想东想西。算算日子闻锐鸣走三天,就打过通电话,发几张照片,以为自己是旅行青蛙。算,估计他玩得挺爽,还是别打过去扫兴。
章寻迷迷糊糊地躺着,快七点沈嘉给他打电话才起来。
“喂,沈嘉。”
章寻也不想扫兴:“那就张罗吧,还跟以前样,地方你来定,就负责掏钱。”
“成。”
转头萧珠然就开始拟名单。赵晓波、小原、沈嘉他们这几个人肯定少不,章浩在部队回不来,至于杨帆……
“寻哥,杨帆是不是就不叫?”
谢炎说:“叫呗,叫他也不定来。章寻你听说,最近他跟个小歌星打得火热,好像还闹上娱乐版面。这人真够有意思,翻来覆去就那三板斧,追你时候给你写歌,调过头来追别人还是写歌,笑死。”
闻锐鸣走,章寻难免有些空落落,不过他毕竟不是那种只知道儿女情长人,晚上就把状态调整过来,开始忙自己事。
周谢炎约他出去吃饭,顺道还带上萧珠然。萧珠然最近在忙着创立自己首饰品牌,说是要当什主理人,这方面谢炎跟章寻两个大男人是点不懂,席间听她聊得热火朝天,讲许多这里头门门道道,倒是也觉得挺有意思。
“对寻哥,这周五你生日,咱还跟以前样叫朋友起聚聚?”
本来以为他应该乐意,结果萧珠然问完,发现他反应并不热烈。
“聚不聚都行,个生日也没什特别。”章寻靠在椅中平淡地说,“顶多就是提醒又老岁。”
“寻哥你怎这声音啊,这
萧珠然白他眼:“别老讽刺人家行嘛,人家又没得罪你,他爱追谁追谁去呗,又不是人人都跟闻锐鸣似,在咱们寻哥这棵树上吊死。”
“……”
章寻有些受不,把脸转开没接话。连自己生日都忘人,谈什吊死不吊死,保不齐人家好几棵树呢。
不知道是不是午饭吃得不合适,回到家章寻感觉有点儿胃疼。他连澡都没洗,脱鞋倒到沙发上躺两个多小时,天都快黑才满头冷汗地爬起来。
站在客厅,发现家里着实乱得可以。
谢炎调侃他:“呵,听听这老气横秋口气,才三十二就开始怕过生日,不至于吧,咱们寻哥不像是这怕老人啊。”
“也不是怕老,就是觉得没多大意思,庆祝不庆祝,就那回事。”
“听这意思您老人家是看破红尘呗?”
萧珠然有些拿不定主意:“那到底是张罗还是不张罗啊。”
费这个事吧,当事人自己不上心,弄得她像是着急太监似。不费这个事吧,总觉得也不合适,毕竟自从乔阿姨过世以后,章寻就跟他们俩关系最近,要是他们再不帮他想着点儿,恐怕他这生日过得会很冷清,连个起热闹热闹人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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