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
等闻锐鸣答应完，章寻已经在冲水。他扫闻锐鸣
眼，闻锐鸣也在看着他，目光深邃而明亮。
“具体什
意思，说来听听。”
“也没什，就觉得幸亏是你。如果不是你，
可能不会这快振作起来，现在也不会过得这幸福。”
章寻听这话听得牙酸，努力把嘴角往下压：“少来这套吧，你振作起来跟有什关系，再说你颓废过吗？整天精力比谁都旺盛，往沙发上放件衬衫你都得在睡觉之前扔进洗衣机，就差把也扔进去洗洗。”
等扔完垃圾回来，其他人在客厅看新闻联播，厨房依然响着水声，章寻就顺路拐到厨房。
“快吗？”
“嗯，还有几个盘子。”
闻锐鸣回过头，见他身上穿着自己给他找
卫衣，脚上穿着自己给他拿拖鞋，收起所有距离感和自保护伪装，只剩下这张生活气息脸、这个人，心里就忽然觉得很满足。
虽然过程比较曲折，但现在他跟他实打实在起，看得见摸得着，谁也拆不散他们。
大，人出半。”
“那就好，你们商量好就行。”闻父也不多问。
吃饭时候家人正好坐大桌，挤在起显得其乐融融。最高兴就数多多，他会儿跑到奶奶身边喝口汤，会儿又挤到妈妈这边来吃块肉，然后还赖在舅舅和章叔叔中间不走。
眼前这场面又让闻母叹大口气。
闻敏说：“妈你老叹气干什，弟弟现在生活事业都有着落，比在部队时候不是强万倍吗？你们直说想让他定下来，现在他定下来，人也带回来，你看你还愁眉苦脸。”
闻锐鸣微笑：“不是码事，是指精神层面，不是体力。”
“精神层面也没见你颓废过，顶天只能算是低潮期。低潮期谁没有，跳舞没状态时候也照样干什都觉得没意思。能挺过来靠都是自己意志力，哪敢居功。”
闻锐鸣说：“那不
章寻走到他旁边：“让个地方，洗洗手。”
闻锐鸣让步，目光热烈地盯着他，等他打上洗手液开始揉搓才低声对他说：“幸亏让遇见你。”
章寻含笑望着水池：“这是什话，要是没遇见你会怎样，你就不是你闻锐鸣？”
“不是这个意思。”
“锐鸣！会儿带个柚子出来！特意给章寻买！酸酸，不甜！”闻敏在客厅吆喝。
闻母望向女儿，有想法但没好意思说。但闻敏眼就把她看穿，敲打亲妈道：“肯定又想孙子孙女事吧，这不是已经有多多吗？你还嫌不够啊，是不是觉得是女儿，生你不宝贝？”
“这叫什话，这不会，女儿生儿子生们都喜欢，都宝贝！就是……哎算，吃饭吃饭。”
闻敏揶揄她：“看样子还是孙子没带够。这样吧，明年再生个，交给锐鸣和章寻养活，到时候你去临江帮他们带，看你还有没有时间叹气。”
章寻口水噎在喉咙里，差点呛得背过气去。他转身咳嗽，闻锐鸣替他拍背顺气又给他拿纸巾，半晌才算缓过来。
后来他们还陪闻父喝点酒。吃完闻父就去院子里浇花，闻锐鸣负责洗碗。章寻作为客人自然用不着动手，但他也没闲着，起码帮忙倒趟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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