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
电话那头李秘书还在说话，徐书原把手机递到他眼前，神色冷冷
：“去吧。”
付嘉没说话，咬紧牙关转开脸。
“去啊。”徐书原声音抬高，下巴往旁边侧
下。这样做后果只能是被人孤立，不是你错也变成你错，他不相信付嘉不知道。
果然，付嘉僵在原地，半晌动不动。
“喂李秘书，刘总在办公室吗？
有事想跟——”
刚说到半，身后追上来个人。
“付嘉！”
肩膀忽然被只手扳住，紧接着手机也被抽走。
扭头对上那张好几天没见脸，付嘉愣下，差点红眼眶。
没必要闹得太僵。”
听起来是劝架，效果却是火上浇油。
从小到大付嘉还没被人冤枉过，在家里在学校更是处处受捧，哪想到今天栽跟头。他胸腔剧烈起伏，牙齿都快要咬碎：“向谁道歉，为什
要道歉？”
“你们看，”王钰眼泪夺眶而出，“他根本不觉得自己错！”
“错什错，没做过事为什是错。况且别说区区个落户指标，只要开口你连这间事务所都留不下，有必要抢？”
徐书原又看他眼，拿着手机转身往旁边走，经过他身边时丢下句话。
很短，不算重句话，嗓音也不高。付嘉却像被水从头浇到脚，有点狼狈，周身火下就灭。
“走四年还是老样子。”徐书原说他。
吃饭时候付嘉是故意拿水烫自己，为不让他们议论书原。这个可以看出来吧。
是徐书原。
他好像来得很匆忙，表情却很严肃，目光中没有任何怀疑或者讥讽意思，只是紧紧拽着付嘉手腕，阻止他继续冲动行事。
“你放开……”付嘉明明是在犟，可声线是抖嗓子是哑，听就知道是为寻求安慰所以故意在说反话。
没想到徐书原真放开他。
付嘉瞬间愣。
王钰被他话惊得怔，两只手紧攥到起，好几秒后才抖着嗓红着眼说：“好啊，现在是要恐吓是吧，你们都听到。付嘉告诉你，们这里人人都是靠自己本事，几轮面试才杀进来，就凭你句话就想把逼走？”
“那就试试看！”
他声音冷厉，说完转身拿起手机，边打电话边快步往外走。
大家时没有反应过来他要干什，愣两秒，你看看看看你，然后才窝蜂跟出去：“小嘉……小嘉？”
午间办公室本来很安静，这下彻底炸锅。好几个人从桌上抬起头来，看见付嘉满脸通红，怒气冲冲地往办公室另头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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