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姐想请你上楼坐坐。”
“这
突然？”他喃喃。
“不想来就算
。”徐书原声音没什起伏。
“不不不！想去，想去，就是没想到……”
徐书原报
串地址，几个数字念得很模糊，仿佛根本不想付嘉记住：“自己上来，没空下去接你。”
徐书原阖上眼：“有时候带回房间，图快就在浴室，还需要其他细节吗。”
付嘉噤声。
路沉默地开到小区，徐书原拿上东西下车，关门时对他说多谢。付嘉笑笑，嗓子滞涩得连再见两个字都没说出来，只把右手举起来摆摆。
前灯打得很亮。
挺拔瘦削
身影走进夜色里，身边就此空。付嘉伏到方向盘上，心里又酸楚又窝火，好长时间动都没有动，更没有抬头。
“上次你说跟人合租，是同事吗？”
“嗯。”
“们公司？”
“嗯。”
“认识吗？”
不想坐地铁还拎东西。”
付嘉却像是抓住机会样，立刻抬起头，眼睛亮晶晶：“开车！你在这儿等等，这就去把车开过来。”
边说边往公司跑，跑几步又回过头来大喊：“等啊，书原等啊！马上就回来。”
徐书原站在原地看着，少顷背过身，不过最终还是没有离开。
夜色霓阑。
不能怪徐书原态度不好，谁让自己刚才自找没趣？他有没有找过女朋友，跟自己有什关系呢，凭什试探。
道理是这样，可心里还是觉得难受。
趴好会儿后，手臂都有点发麻，口袋里手机忽然震动起来。
接通，竟然是才离开不久徐书原。他仿佛在阳台，嗓音在微风里很远，听不清语气：“你还没走？”
付嘉怔阵，垂眸嗯声，没撒谎。
“邱越。”回答永远惜字如金。
原来是他啊。
安静小会儿，付嘉从后视镜望着他脸，刻意牵起嘴角问：“你们这样住起，要带女朋友回去怎办呢，他躲出去？”
话音刚落，徐书原就把眼睛睁开，冷淡地扫他眼。
付嘉仿佛觉得自己问错话，可是又压抑不住好奇心，只好接着干笑：“或者去外面开房？”
坐上车，徐书原不愿多聊，开始闭目养神。付嘉从霜打茄子变得有精神多，时不时就要扭头瞟副驾眼。
他看上去有点累，眼下两片浅淡乌青，领带往下拉得松松垮垮，喉结时不时起伏。
“看路。”徐书原忽然开口。
付嘉惊得差点跳车，这人不是直闭着眼吗？答应声后只好把广播电台打开，借此缓解有些尴尬气氛。
不过既然没睡着就可以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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