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原，”他抓紧裤缝，“其实
不是觉得好玩，你误会
，是把你当朋友。”
“不需要。”
徐书原脸色格外差，像生
场大病：“你对最大
帮忙就是别再来找，别再靠近，别再给任何点希望。”
从前个玩笑，像西伯利亚蝴蝶轻轻扇下翅膀，这几年有人身心俱疲。
没有等他回答徐书原就转身上楼，走几步又停下来，背着身对他说：“你能回来开始真很高兴。”
所以才直闭着嘴唇。
付嘉五脏六腑都快要被揉成团，“什
喜不喜欢。”
“不喜欢刚才那对你。”
“当然！”他咬紧唇，尝到不属于自己味道，又急忙松开，“有谁会喜欢跟男那样，从来就没喜欢过。”
“既然不喜欢为什要来撩拨？告诉过你离远点。”
抗拒，可是胳膊被制住，背后又没有支撑，好像稍微动就要从楼梯间掉下去样。
有两只手用力压在手腕内侧，徐书原边喘息，边撬动他两片唇，把他神智通通带走，最后只留下手腕间个奇异而陌生触感……
那是创可贴外皮，粗糙得很，徐书原直在用它摩挲自己手腕。
打圈，磨血管，顺着掌纹深入手心，他有种被玩弄于股掌之间感觉。
付嘉头回感觉到书原欲望，那强烈，那不容拒绝……
现在呢？
好像有什话没有说完，可是也不需要再说。付嘉呆呆地看着他消失在拐角。
“……”
“付嘉。”
徐书原很少这认真地叫他，声音暗哑又决绝：“也许对你来说只是好玩而已，但对来说不是。时间，精力都浪费不起，付嘉，谈感情对来说是件很奢侈事，已经在你身上浪费太久。”
说完，楼梯上下片寂静，只有远处沙沙树叶响声。
付嘉被定在那里，想不通为什这样算是浪费，又为什已经太久。
他眼睫颤动不止，完全喘不上气。来不及反抗身体就已经塌陷，嘴巴尽管紧紧闭着还是湿，里外全是濡湿唾液。心脏也跟着失序，心跳乱七八糟，鼻尖被徐书原鼻息压着，连喘息余地都没有，身体迅速升温。
好在他牙齿闭得紧，像守着最后道防线，怎样也没有让徐书原进去。
等到手臂被放下，两边胳膊都已经僵得不会动。徐书原抵在他颈间剧烈粗喘，手还握在他手腕上，缓几秒钟，“你什意思？”
“你还问什意思？”付嘉急促地挣脱开来，原本明亮眼睛里闪着狼狈跟惊慌，“刚才那样——”
“你不喜欢。”徐书原用个肯定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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