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嘉张
张嘴，很惊愕地看着她。
“不满五年就升经理，别说四部没有过，全公司也不多见。据说是因为这次
主板IPO
举成功，从客户到高级经理都对他赞不绝口，又是连续三年绩效最高分，又遇到六部正好缺人手，天时地利人和吧。”
六部……
那是专服务大型央企部门，老板恶名远播，工作强度更是大得惊人，连付嘉也听说过。
“虽然有点可惜，还是很为师兄高兴。”晓鸥坐在旁边，若有所思地说，“他不容易。”
电梯来，周围人拥而入，付嘉也跟着走进去。转身发现书原还在外面，就把外套压住，包收到身前：“还可以进个。”
徐书原摆摆手，示意他们关门。
到部门以后等半晌还是没看到他上来，付嘉心里就莫名忐忑。正不上不下，许久没见裴晓鸥也来，跟他坐起，还约他中午起吃饭。
“中午
可能有别约，等会儿再答复你吧。”
裴晓鸥没有追问他是要和谁起吃饭。付嘉把包放下以后忍不住环顾四周，还是没见到那个熟悉身影。
眼去看，结果只是通讯公司发来流量提醒。
又过半个月，总算可以回趟公司。
那天早晨天刚亮他就醒，之后怎
也睡不着，干脆起来冲澡挑衣服，清清爽爽地收拾番。
说是收拾其实也只是吹头发，戴副耳钉而已。外面很干燥，出门之前又抹层唇膏，抹时候想起那天晚上在楼梯发生事，心脏还是颤颤巍巍，有点失重感。
把车开到事务所，地下两层全满，他只好冒着被贴条风险停在路边。下车之前眼抬，看到从地铁方向匆匆走来徐书原。
事务所晋升般不会捱到年尾，不过也有特例，徐书原就属于特例。
“你在找什？”
“……”他抿嘴，不知道怎说好，“找秘书，想问问年假事。”
“她去楼上六部，好像是帮徐经理安排工位。”
“徐经理？”付嘉怔下，部门里并没有哪位经理姓徐，“六部吗？”
“看来你真是太久没回巢，已经消息滞后。”裴晓鸥微笑着告诉他，“书原师兄升职，你不知道？越级提拔，部门里头个。”
几天不见，书原就好像又瘦，身形又高又长。他迎着冷风往楼里走，领带被吹得飘到背后，发型也是凌乱，轮廓却依然很沉稳。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事先做过心理建设，这次再碰见他付嘉第反应不是躲，而是安抚自己。
没事，就当那件事没发生过就好。
以尽量平静步伐走过闸机，在电梯间撞上徐书原，付嘉提紧包主动打声招呼：“早。”
没有回应，不知道他是听到还是没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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