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做也要做。”徐书原说，“现在是忙季，
走不开。”
“有什
能帮你
吗？”
徐书原仿佛没把他这句话放在心上。
“你不出现在面前就是帮。”
其实也不是怪他，就是陈述
个简单事实，不是要谴责任何人。
气氛仿佛变得有点不样，是错觉吗，付嘉竟然觉得有点……暧昧。
两人心照不宣地安静片刻，徐书原把脸正过来，并没有拿话调侃，只是说：“那就有劳
。”
付嘉手握着瓶子，另手接在下面，看着他嘴唇靠近瓶口，泛着淡淡青色下巴也靠近自己手，距离近得能感觉到呼吸频率。
他喝水时候脖子仰起来，喉结会跟着动。有几滴水滴到付嘉手心，又凉又烫，真，付嘉疑心自己感觉出现错误，可是又没办法找谁印证。
怎会这样……
光低垂，过会儿又抬起头，无声打量书原脸、鼻子、眉毛、眼睛。
慢慢又想到被他胳膊紧紧圈着时候，他脸色那紧张，好像生怕自己受点伤，可他却伤得不轻。
他……
付嘉想要说点什，喉咙却像黏着胶水，实在没有办法缓解难受情绪。
徐书原不知何时睁开眼，静静地看着他。
后来车到，徐书原坐上去关好门，艰难地扣好安全带。付嘉在窗外对他摆手：“拜拜。”
他说：“早点回去，路上注意安全。”
等他走，付嘉独自个人去打车，路走路觉得心脏空空，好像少什，可自己也不明白那是什。
喝完水又坐阵子，检查结果才出来，切安好。
付嘉想送他回去，但徐书原坚持自己打车就可以，还说要把钱转给付嘉。时心酸得没办法，付嘉站在医院门口摇摇头：“是害你这样，医药费本来就应该由来承担。”
徐书原没有跟他争，叫到车以后说：“也好，们谁也不欠谁。”
听上去还是要划清界线意思。
夜色里两人静静地站在路边，连付嘉都不知道还能再说什，沉默少许后问：“你手这样没法工作吧？”
付嘉只好把视线移开：“渴不渴，要不要喝点水。”
“谢谢。”
听他这说，付嘉就把买来矿泉水拧开。本来想递给他，可看他胳膊动就疼得眉头微蹙，干脆就主动凑到嘴边让他喝，“喂你吧。”
徐书原侧开脸笑下。
付嘉还以为自己看错，愣愣，傻傻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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