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身体也放松下来。
“
还说要跟你签合同呢。”又低下头腼腆含蓄地笑，“真是
，你别见怪，因为之前有人说买最后又不要
，所以才……”
“明白。”
饮料跟吃上来，她话也渐渐多起来。付嘉从她口中得知徐书原最近
直在家，只偶尔去医院复查才会出门。
“也不知道是什
要紧工作，每天干到凌晨两点还干不完。”她面露忧愁，“现在他手伤，又帮不上忙，每天带着孩子反而给他添乱。”
服务生离开，她回头看眼墙上挂钟，轻声嘀咕：“看来是不会来。”
付嘉望着她，还是觉得难以启齿，于是低头把聊天界面翻出来，移过手机给她看：“姐姐，找你买水果人是。对不起啊，开始没有告诉你。”
她眼睛微微睁大。
“你……”
“爸是开公司，正好要采购些年货当员工福利。”
“可以，今晚就有空。”
他越爽快徐静就越谨慎，最后约在晚上九点，地点是市中心某商场楼。
付嘉到晚，在周围转着圈找停车位。
停好车后跑进去，徐静已经在扶梯旁边翘首以待，看见他，还以为是偶遇。
“小嘉？你来逛街啊。”
是弟弟在帮忙打理，这两天刚接手，具体老家剩多少货还要打电话回去问下。”
果然……
她声音像是有什安抚效果，付嘉急躁心情顷刻间平静下来，听完就没那慌。他开始慢慢地打字：“不着急，你问好再告诉吧，有多少要多少。”
“那可能会有上百箱。”
“没关系，全要。”
“邱越没回去？”
“回来两天又走。”她说，“等之后也走，书原个人才真是麻烦。”
付嘉问：“你要回去？”
“嗯，家里就个老人，时间长
“那你怎不直接跟说呢？”
“怕你告诉书原，到时候他……他不肯接受。”
以自己弟弟要强脾气，确有可能不接受同事这种“帮助”。徐静显然是个很单纯人，这样句话就被说服，张张嘴：“这样啊。”
“嗯，你联系方式也是同事推给，叫裴晓鸥。”
“晓鸥知道啊，”她点点头，眼睛亮亮，“知道，书原跟提起过。”
她今天穿件很宽松棉服，手里提着些婴儿用品，也许是顺便买。付嘉主动帮她提袋子，又要带她到旁边哈根达斯去吃东西。
“不用不用，在这里等个人，会儿就走。”她连声推辞。
“到里面坐着等吧，有玻璃也能看见。”付嘉抓紧塑料袋提手，不知该怎开口。
也许是他盛情难却，徐静很不好意思地同意。坐下以后也没敢翻菜单，问她什都说：“你吃就好，不用。”
付嘉就自作主张点两份甜品和饮料。
说完之后把安全带系上，默不作声地等着。
这次间隔比较久，徐静回他张电子报价单，上面详细地写着批发价：“您先看看价格有没有异议。”
“没有。”
估计这痛快客人她从来没有见过。
“……”那边正在输入字样出现又消失，消失又出现，最后回句小心翼翼语音：“这种量大情况可能要跟您签个合同，收50％定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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