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付嘉，你到底想怎
样？”
“
——”付嘉咬
下嘴唇，“就是……”
“别任性。”徐书原淡声，“还要工作，没有时间应付你，玩够早点回家去。”
比起之前
冷硬，这样平静拒绝反而更让人难受。听到电话里沉缓呼吸，付嘉心哗啦
下，变得柔软极。
徐书原：“忙。”
“忙到连打字时间都没有？”他不信，“你是不是还在生气，气那天在车上乱说话。可又不是故意捣乱，是关心你，你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话说得又急又乱，带着三分醉意。
静默片刻，徐书原忽然问：“你喝多少。”
“不关你事。”
身后两个醉鬼经过时没注意到有人，直接踢他后背脚。他疼得轻嘶，顿顿，又刻意嘶声。
徐书原终于松口：“你怎。”
“没怎。”
“没怎挂。”
“喂你——”付嘉以为他真要挂，僵直地等会儿，忽然听到咔嗒声。
“丁叙！”
付嘉夺回来手忙脚乱撤回，接着就忐忑地死盯着对话框，直到屏幕熄灭。
还好，徐书原应该没看到。
“瞧你怂。”丁叙醉醺醺地耻笑他，“这是在帮你。”
起身打他好几拳，付嘉仍然觉得不解恨，又狠狠踹他凳子。丁叙哈哈大笑，翻过身，眼瞥见他攥在手里手机：“欸、欸！打过来！”
事。个小时后丁叙没形象地趴倒，付嘉喝两杯左右，头脑还算清醒，心里却空空荡荡。
翻开手机，置顶聊天依然是灰色。
他觉得自己应该洒脱点，别再想徐书原事，可是总忍不住遍遍点开对话框。
“看什呢。”
旁边只手唰地把手机抢走，丁叙醉眼朦胧地盯着上面：“本书？女吧。”
“你能不能打车来接。”他抿紧嘴，手指握紧手机，“喝酒不能开车。”
“叫个代驾。”
“跟谁在起。”
“说不关你事。”他赌气。
不知不觉声音越来越大，把周围目光全吸引过来，他却毫不在乎。
起身走到自己车旁边，他抬腿踢几下，故意把车轱辘踹得砰砰响，“拿着个手机跟摆设样，看见消息也不知道回，你要是讨厌就拉黑啊！”
徐书原声音多层倦怠：“先挂，等你酒醒再说。”
“你在抽烟？”
那边，徐书原吐出口气：“在工作。”
不可能。
付嘉很熟悉打火机声音，因为他爸。可徐书原抽不抽烟，他既管不着，也没心思去管。
“这几天发消息你怎不回？”
真打过来。
付嘉心跳骤快，赶紧抓着手机跑出去，蹲在冷风里按下接听键。
“喂？”
那边沉寂几秒，传来徐书原呼吸声。
付嘉张口想要说话，又想起这几天自己受到冷遇，硬是把话给咽回去。
付嘉给徐书原备注是书本小表情，没用汉字。
“要你管。”他想抢回来，丁叙却把手伸得老长：“有问题，你有大问题，快点老实交代。”
“还还。”
丁叙力气大，抵着他点开对话框：“Hello这位小姐，嘉嘉喝多，介不介意来接他回去呀。”
手松开，咻声，语音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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