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灯碎
，估计得返厂。”丁叙随口道，“
妈肯定又要唠叨。”
“你自己说说，今年都第几回修车，换谁谁受得。”
“
这个空档徐书原解开安全带，换到后排去坐。丁叙放完东西上车，回头抬抬下巴：“哥们儿你好。”
付嘉给他们介绍：“这是发小丁叙，这是朋友徐书原，书本
书，原野原。”
幸好丁叙脑子不好，没有想起曾经见过那个“书本”微信备注。
“你好。”徐书原说。
丁叙挑挑眉：“跟们
起打牌？”
付嘉轻笑下。
徐书原这样收拾收拾就挺好看。他衣服虽然都很便宜，但胜在身材好，最普通黑色休闲装也显得格外精神。
两人起下楼，电梯里付嘉就忍不住看好几眼。上车后又悄悄看后视镜，发现他今天好像特意把胡子刮得很干净，头发也打理过。
莫名有点像出去约会，付嘉迟钝地想。
打牌地方是郊区某栋小别墅，也是朋友罗骏“别院”，出国前他就经常去那儿玩。
“不用。”
“喔，好吧。”总感觉自己来这趟并没有尽到什
心，反而给对方添堵。
付嘉心里头有点失落，穿好外套后问：“刚才丁叙——就是发小，发消息叫去打牌，你跟起去吧？”
徐书原不感兴趣：“还要加班。”
“别加，大过节。而且昨天你不是还问想去哪儿吗？现在就想和你起打牌。”
第二天早上付嘉是被干醒。
爬起来穿好衣服，感觉自己嗓子快冒烟，讲话都费劲。
“几点书原？”
徐书原在客厅工作，听到声音抬起头。
“十点。”
“对，起。”付嘉抢着道。
丁叙笑：“又没问你，你属汤勺啊这爱接话。”
付嘉本来想挥拳揍他，抬眸瞟眼后排徐书原，又安安静静地坐下。
大年初路上不算堵，天气也还不错。
“你车撞得厉害吗？”付嘉问。
中途丁叙打电话叫他过去接，说自己车撞，就在商圈广场前。付嘉说车上有朋友，让他自己打车，他不依不饶，非说出租车坐着不舒服。
没办法，付嘉只好绕道。
到商场门口，丁叙身奢牌，歪着脑袋打量副驾驶陌生人。
“上来啊。”付嘉把车窗降下。
“开下后备厢，先把东西放。”
方面是想陪陪他，另方面也是因为上次年会那天光顾着怄气，没心情看他打麻将。可惜徐书原没有领会到付嘉想法，停手松松鼻根：“你玩你，不用管。”
语气已经有些敷衍。
付嘉走过去，用羽绒服袖子拍他下：“还说喜欢，有你这喜欢人吗？主动约你都不肯出去。”
说完就背起包，走到门口去等他。
不出所料，五分钟后徐书原果然换好衣服出来，尽管脸色有些不耐。
“已经十点？”
整晚没回家，手机上好多消息，大部分是老妈发。他赶紧回通电话过去：“喂妈，昨天晚上在朋友家睡……没喝酒，好不容易聚聚嘛……知道，下午就回去。”
挂断电话，他说：“妈叫早点回去，爷爷奶奶来家里。”
徐书原嗯声，头也不抬。
他抿嘴：“回去见完他们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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