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跑到楼下去，果不其然看到不少小广告。打过去
番查问，对方资质齐全，而且明天早就能派人来上工。
“麻烦安排个有耐心
，病人是老人。”他嘱咐，“还有手脚要麻利点，谢谢，先定两周，你把账单发给
现在就付给你，跟护工说下不要跟病人
徐静执意要削苹果给他吃，“尝尝，老家带来。”
“静姐你别忙
，就是过来打声招呼，马上就走。”
“会儿书原就来，不要见面再走吗？”
付嘉本来已经站起来，闻言又慢慢坐下：“他要来啊。”
“对。”徐静边说话边小口小口地啃苹果，啃完又吐出来，用手捧着送到姥姥嘴边，“他说他马上就过来替。”
跑到住院部他平复下，心里估计徐书原现在肯定还没过来。
这大概是他见过最乱医院，都这
晚里面还嘈嘈杂杂，好多病人也没穿病号服，散漫地走来走去。
坐电梯到五楼，走廊里也还有不少人。徐书原姥姥住是个八人间加床，实际就是十人间，里面算上家属足足二十多号人，比菜市场还热闹。
进去付嘉就看到徐静，她正坐着削苹果皮，孩子没在身边。床边侧躺着个满头银发老人，身上盖着件女士羽绒服。
“静姐。”
你知道他姥姥住哪间医院吗？”
王松坚奇怪地盯着他：“你怎知道是姥姥。”
他闭紧唇又松开，控制不住说出部分实情：“跟他很早之前就认识，们是个学校。”
“喔，校友是吧，听说。”王松坚把烟掐灭，回过身来要接个电话，“具体哪间医院还真不确定，好像是三院吧，你回头自己问问他。”
说完也没有多逗留，摆摆手离开。
付嘉忍不住说：“这样会不会太辛苦，他忙得过来吗？”
“现在请个护工太贵，好点都要两三百天，没办法只能们自己辛苦点。”
床上老人疼得呻吟声，徐静赶紧起身去照顾。付嘉默默地走到护士站去打听。
“你好，你们这里能请护工吗？”
护士撇撇脸：“们不负责这个，你到水房或者楼下超市去问问，多是中介。”
“小嘉？”徐静特别惊喜，放下苹果跟水果刀站起来，“你怎在这儿啊，来探病？”
没办法，付嘉只能撒谎：“个朋友住院，来看看他。你呢？”
徐静回身指指床上长辈，脸色黯淡些：“姥姥关节炎犯，来城里做个全面检查。”
般关节炎不用住院，不惜坐火车来趟说明已经很难受，不是小问题。
病床上老人听见他们聊天，头转过来，把付嘉吓跳，因为她看起来像有七八十岁，皮皴肉皱。她嘴里说着方言，付嘉没听懂，讷讷地问声好。
付嘉在原地站会儿，手机翻来覆去地查，认定最有可能确就是三院。首先这是家综合性，什病都能看，其次那离徐书原家不远。
当晚听说能下班他就飞奔出去开车。
这种时候他智商总是特别够用，先后找几个熟人，辗转查到徐书原姥姥是因为类风湿关节炎入院。
车开到三院门口，保安打着哈欠问他干嘛。他说：“看急诊。”
真是急病，徐书原不理他他已经茶饭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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