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恋是和徐书原，将来第
次也给徐书原，这简直是天经地义、再圆满不过
事情。
晚上回到那间出租屋，热水器突然坏
，从小娇生惯养付嘉不得不委屈用热毛巾擦身。
上床以后他越想越恼，跟徐书原商量：“夏天
们换个房子吧，你要是嫌贵可以换个小点，但要干净，周围还要有好吃外卖。”
徐书原枕着手臂，任他怎
磨也不松口：“这房子很有性价比，再找个比这合适不太容易。”
付嘉趴在他怀里不依不饶：“大不出大头你出小头，这总可以吧。”
过近两小时水还是烫，他用两个杯子来回倒，晾十分钟猜想应该可以入口，就先自己尝口，然后才让徐书原喝。
“这是什？”徐书原皱眉看着杯里不明液体。
“你试试。”付嘉献宝样望着他，心里揣着那点小心思，眼巴巴地望着他喝下口，清晰地看到徐书原眼底有丝错愕闪过。
“尝出来没？还加川贝跟冰糖，不苦吧，肯定比你当年给熬好喝得多。”
付嘉笑逐颜开。
”徐书原视线缓移，从唇珠直移到眼睛。
付嘉很少这直白地表达爱意，得到反应却不甚热烈，心里难免有点儿失望。他抱住徐书原条胳膊，摇晃着，委屈道：“你怎像个木头样……”
周围树沙沙作响，徐书原终于俯身吻他。
有车身挡着，外面人注意不到，不过终究还是太放肆。付嘉心突突直跳，可是又不想推开这个人，只好用两只手紧紧揪着他风衣两侧。
今晚徐书原仿佛有点不样，风衣是凉，手掌也是凉，只有嘴唇热情似火。付嘉嘴被咬痛，轻轻捶打他，他却依然用力地拥吻住付嘉，直到付嘉喘不过气，清透双眼变得迷离。
“不行。”
“……”付嘉气鼓鼓地说，“怎喜欢上你这个穷光蛋。”
徐书原脸上笑意闪过，静默半晌说：“不是穷光蛋。”
“怎不是？没房子没车子没票子，穷光蛋徐书原。”
整天徐书原似乎都心事重重。此刻他撇开脸，没有接话。付嘉想让他
徐书原望着他眼睛，很长时间没有说话。笑着笑着付嘉被他神色怔住，有点忐忑地坐下来，问：“怎？是不是很难喝啊。”
徐书原没说话，吻住他。口腔里枇杷叶苦涩掺冰糖甜，像止咳糖浆。付嘉张开嘴，任他把舌头探进来，过很久才停下。
付嘉眼睛睁大，眼睫毛缓缓眨动：“怎突然亲？”
“因为喜欢你。”徐书原把人抱进怀里。付嘉心脏缩紧又舒展开来，寻个舒服姿态靠在他脖颈间，小声说：“也喜欢你。”
有那刻付嘉想到天长地久，想到辈子，白头偕老，诸如此类这种词。
驾车离开前他们俩遇见邱越，付嘉为缓和关系主动说载他程，邱越却摆摆手，意味深长地对徐书原说：“静姐今天给发短信，让劝劝你。”
付嘉心紧，望着身旁人。风衣下有人牵着他手没松。
回到家气氛格外安静。
徐静带那些吃还在冰箱里，付嘉夹片香肠送进嘴里，确很香，可心里却莫名觉得酸酸涩涩。
就这样站半晌，他才把包里保温杯拿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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