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路上付嘉就打开公司内网查徐书原工作安排,预备跟医生确定手术日程。徐书原坐在旁边,副事不关已高高挂起样子。
付嘉算好给他看:“就五月底六月初请假吧,那个时候年报也出完,中期
“用沐浴露?”
“……”付嘉失语,翻身咬上他嘴唇,“狗鼻子。”
耳鬓厮磨感觉总是那令人心动。
早上起床迟,徐书原先收拾好,坐在客厅等付嘉。付嘉火急火燎地刷牙、穿衣服,出门才发现自己忘带车钥匙,只好改为坐出租去医院。
之前付为民介绍给儿子那个人确实医术高明,不过她属于特需门诊,每次光挂号费就要三百六。但贵有贵好,看病不用怎排队,所以尽管徐书原想换人付嘉也没同意。
“……”
晚上躺在徐书原怀里,付嘉把这事说遍。徐书原面不改色地翻着书:“他们两个不合适。”
“怎连你也这说。”付嘉气馁,“其实觉得还挺合适啊,年龄相仿,兴趣爱好都是打网球,喔对,晓鸥卡丁车也开得特别好。”
徐书原顺着他柔软头发,没有说话。他翻身,找个更舒服地姿势窝着,过会儿仰起下巴:“明天看医生陪你去吧。”
最近徐书原终于肯去治疗听力。
徐静走后很长时间没有再过来,应该是觉得不方便。
偶尔徐书原和她打电话,她还会旁敲侧击地问两句,不过自己这个弟弟向很有主见,她也不可能非常强硬地让两人分开。这样看似平静生活底下藏着湍流,迟钝如付嘉却没有察觉。
最近他迷上件事——给人做媒。
大概是自己恋爱谈得太顺利吧,付嘉总觉得全世界都应该恋爱,越甜蜜完满越好那种。头个想到自然是裴晓鸥。
其实晓鸥早就跟他们那帮人出去玩过几次,倒没有跟谁特别来电,除丁叙。当然,丁叙来电也是单方面,剃头挑子头热。
经过检查确诊是耳神经受损,需要动手术。
“开刀就开刀吧。”
出门诊楼,付嘉跟徐书原商量:“医生也说不算危险,万开完刀就痊愈呢,觉得有机会还是应该搏搏。”
“都行。”
徐书原对这件事态度直很平淡,能恢复听力当然好,不能恢复也早已习惯。他来看病仅仅是因为付嘉,因为付嘉特别想他好起来。
“你不用回家?”
“跟妈说周末在罗骏家打牌。”
徐书原脸上有笑意闪过:“那里快成你第二个家,时间长你妈应该会怀疑。”
“那就到那天再说。”
付嘉伸个懒腰,然后用明亮又清透眼睛盯着徐书原,唇齿微微张着,像是在等他进行下步。徐书原伸手关掉灯,低头嗅闻付嘉颈间好闻气味,嘴唇印上细嫩白皙皮肤。
工作之余闲聊天,她把丁叙发来冷笑话念给付嘉听,两人起笑得前仰后合。末,她坦言:“丁叙是个没长大男孩。”
“你意思是他太幼稚吧。”
“是太热情单纯。”晓鸥笑着摇摇头,姿态非常大方,“这是他最大优点。”
在她看来丁叙也不是没有其他优点,比如心地善良。付嘉却默默吐槽:“你确定他最大优点不是有钱?”
晓鸥丝毫不留情面:“那是阁下最大优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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