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徐书原替他把拉链拉上。
付嘉抿抿嘴：“那
走
。”
“嗯。”
这次分别显得很匆忙，因为顾忌到周围随时可能有人，付嘉甚至没有让徐书原亲
亲自己。
没走几步他回身，恋恋不舍地看向徐书原。徐书原朝他摆摆手，示意他赶紧回去。
“后天。”
“怎
这突然……”
徐书原说：“临时安排。”
以前也有过短暂分开
时候，付嘉点点头，没有再多问，只是靠在徐书原身上取暖。
“早知道今天就去你那儿。”他语气低落。
徐书原鼻腔低笑。
“真。”付嘉胳膊收紧，像树懒抱着自己那颗大树，瓮声瓮声地呢喃，“徐书原，发现胆子变大点。”
以前出事就怕得要命，为逃避过错宁愿跑到国外，现在居然敢跟爸爸叫板。
徐书原把他拉开，两人无声地看着彼此眼睛。付嘉眼底有树叶，也有徐书原倒影，沉默而专注。
“嘉嘉。”徐书原喊他。
句话。
“书原！”
喊声截断他思绪。
付嘉急匆匆跑过来，衣衫不整，头发也是乱。门口既有监控又有保安，徐书原没说话，径直把自己外套给他穿上。
直走到旁边阴影处，前面有树挡着，付嘉才用力把徐书原抱住，手扣紧。
“没关系，不急在时。”
又相处会儿，母亲打电话来，他接起来小声答应几句。
“该回去。”他把衣服脱下来还给徐书原，“你打车回去吧，别坐公交，公交车太慢。”
徐书原说：“衣服你穿回去。”
“那不行——”
“嗯？”
“你让觉得自己是被上天眷顾人。”
付嘉心口像被手焐下，好长时间没能说出话。
最后还是徐书原先开口：“要出趟差，可能两三周才能回来次。”
付嘉啊声，仰起头：“什时候走？”
分不清是外套上还是徐书原身上，有淡淡烟草味，还有漱口水味道。付嘉闻着就安心。
“不冷吗？”
他把脸深深埋进眼前人胸口，摇摇头，“怕你等急。”
徐书原胸腔微微震动：“下次把衣服穿上。”
付嘉鼻子酸，竭尽全力显得乐观积极：“本来有点慌，刚才见到你就好，你是定心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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