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为民受这夹板气,森然蔑声道:“哼,要真想把那小子怎样,四年前就把他从临江赶走,还能留到现在?”
付母没听懂也不在意。后来付嘉出来,两人也就没
“就这个儿子不溺爱他溺爱谁。付为民你也别说,要不是你给他找这个工作,能有这档子事吗?”
“好……”付嘉难受地抬起头,看向父母目光充满恳求,“你们能不能别吵,所有事都是错,要怪就怪个人,行吗?”
付为民冷哼声,把脸生硬地撇向旁。
付嘉吸口气,尽量压抑着濒临失控情绪:“还有,爸,妈,你们能不能不要再为难徐书原?跟他已经分开,没有关系……如果你们还不满意可以辞职,哪怕重新出国念书也可以。”
“嘉嘉,妈妈不是这个意思,妈妈都是为你——”
额头像发烧样烧得滚烫,身体某处仿佛痛得受不,细细去摸,又摸不出个究竟。
直坐到人潮散去他才走。
车没敢自己开,坐出租回医院。付母本来还想兴师问罪,结果看到宝贝儿子脸色担忧坏,伸手碰,额头烫得吓人。
“呀,怎搞,脸怎这烫?”
母亲动作温柔又呵护,付嘉却并不觉得窝心,只觉得抵触。他慢慢推开母亲手,“没事,就是吹会儿风着凉。”
往回走时候付嘉恍惚听到有人叫自己,转过头却谁也没有。刚愣神,身上手机震。接起来,对方是干洗店店员。
“抱歉打扰付先生,您在们店放三套西服洗好,您看什时候方便过来取下?”
喔,是帮书原洗,本想连些吃起寄过去。
“付先生、付先生?”
“过段时间再去取。”
里面门响,付嘉进卫生间。
水龙头出来水很凉,他闭上眼睛把脸浸进去,外面什声音就都听不到。
付母瞪着自己老公:“你又训他做什!”
“不是你让给他点苦头吃吃吗?”付为民觉得这女人简直不可理喻。
“让你给他点苦头吃,没让你把他逼走啊。还有,你要为难那个姓徐不拦着,但是逼得他们分手也就行,给人家留条活路。”
付为民在沙发上冷眼旁观:“看是心病。”
“儿子都病你少说两句。”付母盯着付嘉肿胀眼睛问,“下午没吃好吧?王姐做你爱吃春卷,拿来给你热热。”
“不用。”
“人是铁饭是钢,不吃饭怎行?”付母紧着眉说。
“他不吃你就让他饿着,饿上两顿看他吃不吃。”付为民语气陡变,“就是你从小到大那溺爱才把他惯坏。”
他匆匆挂断。
通往停车场路特别长,走到双腿都麻才到。坐进去终于卸下全身力气,他蜷缩在椅中,许久无声无息。
想起刚才那个毫无留恋背影,心脏先是钝痛,随即却感到阵安慰。
也许书原早有心理准备,不会太难受。也许他对自己感情还不是那深,用不多久就会走出来。也许他也怕麻烦,不想牵扯那多,会认为分手其实对双方都是种解脱。
这种精神胜利法以往总是很奏效,今天却显得乏力。付嘉瑟瑟地蜷缩着,心脏阵比阵疼得厉害,连握方向盘力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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