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嘉愣
半晌，全身血液慢慢僵冷，靠在鞋柜边很久很久
动也不动。
“放手。”付嘉声音嘶哑，双眼通红，眼神却出奇
倔强，“那是
东西。”
邱越拧紧眉：“告诉过你，没见过，找也没用。”
他没撒谎，相框真不在箱子里。付嘉找很久也没找到，最后卸掉力气坐在地板上，看着手上伤口沉默。
几个人上来把箱子件件搬下楼，临走前邱越看他眼。付嘉抬起头，满脸失魂落魄。
“他还回不回来？”
自己还没有那
不要脸。
“那行，那走。”邱越甩甩手。
“等等！”付嘉却突然想起样东西，走到客厅看，果然没有。
“原先摆在这里那个相框呢？”
邱越对他问题充耳不闻，动手把箱子全搁到玄关，然后开始打电话叫人上来搬。付嘉拦住他：“问你相框呢？”
”
“你家？”邱越哼下，头都没有转回来，“进是书原房间，钥匙是他给，动也是他东西。你要是不满意，跟他说去。”
“他人呢，”付嘉脸色苍白，“怎不自己过来拿。”
“他想不想见你你自己心里有数。”
付嘉感觉到自己脉搏突突直跳，仿佛有刀在自己心脏里乱划。他强忍住难受说：“没问你这个，问你他人呢。”
“回来干什，再被你爸羞辱次？”邱越说，“四年前就劝过他，别去找你，他不信。结果怎样？差点被你爸告到法院去。”
付嘉微微张嘴，睁大眼睛看着他：“你在说什？……听不明白。”
“少跟在这装模作样。”提到往事邱越目光更冷，“罪魁祸首就是你，还有你给他那几万块钱。那些钱他拿着去给他姥爷救命用，结果最后钱没，人也没，可你爸非说钱是他从你手里骗来，不还就要告他。事情原委别人不知道你知道，他需要你时候你人呢？你他妈人呢？！”
邱越把钥匙狠狠砸到地上：“付嘉你他妈把他害惨，知不知道！”
接着就是门砰声。
“什相框，不知道。”邱越拂开眼前手，走到旁继续打电话。
付嘉怔下，拿起剪刀就要开箱检查。邱越上来阻止：“付嘉你有病是不是，说没有没有你听不懂人话？”
“原来就摆在客厅，不是你拿谁拿？”
“你胡搅蛮缠是吧！”
争抢间刀口猛地划过虎口，付嘉疼得缩回手，鲜红血顺着虎口滴到纸箱上，可他还是不松。邱越被震到，沉声吼：“你不要命？！”
邱越停手瞥他眼：“真不巧，也不知道。”
油盐不进个人。
付嘉没有办法，只能走到另间去，发现原来放在自己那边衣服也都不见。瞬间痛苦像拳头下砸过来，他意识到分手后徐书原态度有多决绝。
打包好以后邱越径直走过来：“你现在检查下，别到时候又说拿什不该拿，借机去找书原。”
“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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