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想跟你争执这个，没意义。”徐书原身体往旁边偏
下，左手撑住洗手台，“你走吧，这里随时有人进来。”
付嘉见他脸色又白又冰冷，像是个字都不肯跟自己多说，只好转身走。
回到包间，菜已经陆续上来。晓鸥问他怎
去那久，他心灰意冷，难受得五脏六腑都绞在起：“碰到徐书原。”
“又怎？”晓鸥给他递来餐具。
“之后再说吧。”
难道还会上第二次？”
“不是
！”付嘉抢声，“不是这样书原，已经在跟父母谈，真！你等等，很快就——”
“等得还不够久吗？”徐书原皱紧眉，“四年又年，你以为人生有多长？早就跟你说过浪费不起。”
“对不起……”付嘉语无伦次，“不是这个意思，就是，就是想让你对好点，点点就可以。”
想见到你，跟你说说话，这样也算罪大恶极吗？
还没有来得及拆开碗筷，门外忽然阵喧哗，似乎有谁倒在地上。晓鸥回头从门缝里张望两眼，只看到群杂乱背影。
“好像外面出什事。”她问，“要不要过去看看？”
“算。”付嘉脸色苍白地摇摇头，“没心情。”
付嘉想不通，静默片刻却听到徐书原略显阴郁声音：“难道被你甩，还要和颜悦色地面对你？抱歉没有那大度。”
被甩？
他错愕地抬起头来。不对吧，不是这样。
“们算是和平分手，不是吗？们没有谁甩谁，再见面还是朋友。”
朋友……多可笑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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