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没意义。付嘉抹
把脸，轻声说你好好休息。
走到门口他转首：“假如有
天
变好，你还会不会接受？”
“你说呢。”徐书原反问，“多是选择，为什
不选择个更有新鲜感。”
付嘉点点头，低喃：“明白。”
门合上以后病房重归寂静，徐书原平躺在床上。伤害付嘉并没有让他有丝毫快感，反而觉得迷茫。睁着眼，目光聚集在天花板某个点，切如同四年前住院那晚。
——对你还有感情。
不对，不能这说，应该说对你感情从来没有减少过，反而天比天多。书原，还是很喜欢你，但也知道自己不配再和你好。
静会付嘉说：“这几天来照顾你吧，就当把欠你还给你。”
徐书原皱皱眉，目光夹带着不解：“你管做什？们已经结束。”
他口气很奇怪，没什怒意，反而听着很颓废。不知道是不是身体还很疼，所以他背直微微弓着，嗓音也很沙哑。
他不悦，换种说法，“会很麻烦。”
“麻烦什，出任何事自己负责。”
这句话包含着多少层意思，付嘉不敢忖度，只是觉得心疼。他胃出血住院，晚上却连个看护人都没有，甚至没有家属来问问情况。
目光落在他手背，针扎在青色血管里格外显眼。脸上也是，瘦得颧骨都突出来。
以前徐书原不是这样，他瘦归瘦，身材却很好。晚上躺在起时候他常常抱着自己，他怀里是全世界最有安全感地方。他眼睛总是很有神采，嘴唇很薄，偶尔两句话说出来犀利得很，连向来口齿伶俐自己都要甘拜下风。
他们养猫静静地躺在纸箱里，再也不会扑来抱他。那个晚上他需要听付嘉说句话，哪怕只是句再见，可惜付嘉电话早已经打不通。
把自己所有快乐寄托在另个人身上，说到底是很可悲，他走你就什都没有。
何必把自己弄得这可悲？人应该学会及时止损。
这个瞬间仿佛又回到那晚，他们两个打电话。他说：付嘉，把你这些不清不楚好意收回去，要就和在起，要就让彻底忘你。
在徐书原感情世界里没有模糊两个字，做不成恋人那就只能做陌生人，没有中间选项。
付嘉张口结舌，良久才说：“是结束，就是有点不舍得。”
这是他第二次希望时光能够倒流，上次是自己生日。抬起头来眼眶湿润，他声音也跟着哽咽：“徐书原你说得对，直就既自私又任性。喜欢你时候非要跟你在起，被父母逼又立刻跟你分开，从来不顾你感受。你讨厌吧？也讨厌自己。”
徐书原转开视线：“你走吧，说这些没意义。”
“静姐会过来吧？”
“没告诉她，”徐书原语气算不上好，“你也不用告诉她。”
“可是——”
“没什好可是。事情自己可以处理，你走吧，别再来找，话已经说得很明白。”
这样拒人于千里之外态度。付嘉抿下唇，心里告白再没有勇气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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