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rk为人比较直，Elvis给假期更大方。两个都不错，不过
建议你选Mark。”
付嘉顺口问：“为什
？”
徐书原面无表情，侧着身没有看他：“Elvis喜欢男
，当然如果你另有意图也可以选他。”
“……喔……”付嘉有些词穷，“没有什意图，你误会
，不喜欢男。”
徐书原像被谁刺
下，面容骤然冷峻。付嘉察觉自己说错话，急急忙忙挽回：“不是你想那个意思，是说不喜欢男，但喜欢你，就是、就是只喜欢过你，男女加起来就你个，是这个意思。”
徐书原没接。
付嘉上前步放在他脚边：“收下吧，这个药不能吃，你不要就浪费。”
徐书原想阻止，伸手碰他左手下，他吃痛地收回，然后抬眸看徐书原眼，不等提问就轻声解释：“切菜时候不小心切到，不要紧。”
他左手中指跟食指上都缠着大号创可贴，个在关节个在指尖。徐书原偏开脸，没有细看。
两人静默阵，好像无话可说。最后是徐书原想结束这种情形：“你说有事要请教，什事。”
徐书原察觉他情绪似乎不太对，看眼时间，问：“这晚有什事。”
“你身体好点吧？”付嘉目光落在地上某处，虚空空，“本来想去看看你，但你上次不是说让别去部门找你，所以就没去。”
身后经过个熟人，跟徐书原打声招呼。徐书原应完才回过头来，定定地看着付嘉：“以后不用给送吃，有这个时间不如顾好自己生活，不用浪费在身上。”
付嘉目光猝不及防地颤，扯着嘴角笑笑，“好吧。”顿顿又问，“你尝过没有？”
徐书原没接话。
说完也觉得自己实在太不知羞耻，到现在还在讲这种话，简直有点没脸没皮，于是提起背包匆匆走掉，连再见也没说。
徐书原脸平静地看着，把付嘉局促跟无措全看在眼里。他眉心先是紧拧，过很久才慢慢松开。
起码在这件事上他们是很公平，这或多或少算是种安慰，对他这四年多时间安慰。
付嘉迟钝地喔声：“要选下年项目，想问问你Mark许跟Elvis刘两个经理哪个比较好。”
“这种问题你不应该问，应该问你们部门人。”
付嘉默住片刻，垂下眸：“跟你最熟，所以才问你啊。”
徐书原吸口气。
这个人永远知道怎让自己心软，永远知道哪里是自己软肋，办法多得是。
付嘉轻声：“就是想让你尝尝，毕竟……做得很辛苦。”
“替谢谢你家保姆。”
他摇头否认：“不是家保姆做。”
徐书原抬起眼睛，不动声色地看着他，以为他又在做戏。但他脸上失落不像是假。
他从背包里翻出袋保健品，递到徐书原眼前：“这是用自己工资给你买，你收下吧，对胃病有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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