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嘉怔住
。
用嘴，这实在有点超出他
接受范围。
见他没反应，徐书原毫不意外地拉过毯子。闭上眼睛没多久，有具温热身体却从下面钻进毯子，毛茸茸头发轻呵自己腰和腿。
抱着豁出去想法，付嘉闭着眼凑近，还没张嘴就被人拽出去。对上徐书原愠怒眼眸他有点混乱：“怎
？”
“付嘉你到底——”
错书原……你别……”
句完整话都还没说出来，脸就这样丢尽。他瑟缩地睁开眼，人控制不住抽抽地像是怕冷，其实点也不冷，热得快化。
徐书原眼底也染上抹红色，凭着强大意志力松开他，下床擦手。
很长段时间房间里只有极不均匀呼吸声，连空气都是凝固。徐书原换件T恤，重新躺倒以后继续面朝窗外，眼也没往后看。
少顷肩膀却被人抱住，耳边传来湿哑滞涩嗓音：“需要帮你吗？”
“是你说你要。”看到他表情就猜到他又要说自己没有廉耻心，付嘉额头钝痛，心里也难受，“愿意吃亏还不行？”
徐书原背脊骤僵，用力把人推开，“不用，忽然没兴致。”
身后没动静。
安静半晌，他听到付嘉有点委屈声音：“有时候真搞不懂你。”
徐书原头也不回地拎开他手。
付嘉不屈不挠：“真不要？只是觉得又欠你个人情，这样……不太好。”
借口越找越烂，不过也无所谓，反正脸皮早就已经是摆设。
他手开始变得不安分，以为主动点也许徐书原就会接受。没想到摸到前面，徐书原却忽然说：“想还人情就别用手，用嘴不是更好？”
半是嘲弄半是认真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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