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书原掸落烟灰：“跟
有什
关系。”
付嘉干笑：“也是。”
电话就这挂断
，
点留恋也没有。付嘉目光从屏幕上收回，心空空
。
楼下蚊虫众多，他坐位置又挨着路灯，小腿很快就被叮得受不。想来想去却还是不想走，因为四年前就错过徐书原生日，难得机会不能再错过次。
谁知道明年会是什样呢？能当面说句生日快乐是很难得。
“……”付嘉嗫喏，“你不要管，总之不会对你不利。”
“所以你只是来送趟快递，然后就回家？”
电话里能听到微弱风声，树叶沙沙，还有付嘉稍显不平呼吸。
“嗯。”
徐书原讥讽笑。
句生日快乐当然不值得道谢，但付嘉来过，他没有办法傲慢地装作不知道。电话打过去，等待片刻才通。
“喂？”
付嘉嗓音有点干巴巴，声线不太稳，仿佛难以置信他会打来。
徐书原问：“下午你来过家？”
“嗯。”他顿下。
楼上又是吃蛋糕又是喝酒玩游戏，直闹到夜里11点才散。朋友们陆续离开，徐书原站在门口送行，最后个吴茜脚步拖延。
大家都很上道，先行乘电梯下楼。
吴茜今晚喝得不少。她在门口低着头，两只手紧张地绞在起：“经理，有几句话想对你说。”
徐书原身上也有些酒气，不过神志很清楚。
“正好也有话对你说。”
楼下人拿不准他为什笑，时间静止不语。脸往旁边侧侧，谁知道恰好看见椅子下面只野猫，吓得弹跳起来，结果被椅把绊险些摔倒。
付嘉惊呼出声。
徐书原皱紧眉，明知故问：“怎。”
“没、没什。”他拍拍胸脯，“刚才差点闯红灯。”
说完抬头往楼上看眼，可惜光顾着看卧室窗去，没注意阳台。顿会才反应过来：“手机快没电。”
“谁告诉你地址。”徐书原翻出打火机，把烟咬在嘴里凑过去，说话有点含混不清。
付嘉：“嗯？”
“问你怎知道住哪。”
他拿出烟，隔着那层白雾扫向楼下，无意间扫到长椅上坐着个人，脊背忽然僵下。
看清是谁过后眸底骤然敛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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