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于彗慢慢地道:“学校给结果是判和那个男生同时被处罚,是组长,即使不是负责部分,当然也应该负全责。被以学术不端名义要求退学,那个男生也没有拿到研究生学位。”
汤于彗停顿会儿,把康赭抚摸自己头发手拉下来,放在自己胸口:“这大事当然瞒不过爸爸。他很生气,把赶出家门;但是他话语权很大,后来应该是和们院长沟通过,这种丑事本来就是低调处理,处分还没有正式下来,莫名其妙地就被换成‘选题价值存疑,延期年毕业’这种不痛不痒处理方式。”
沉默会儿,汤于彗笑笑道:“那个故意陷害同学并没有多意外,他被迫退学,但是好像并不是很在乎,他告诉自己早就不想继续这行,只是想在走时候看看能不能把拉到泥潭里。”
“还记得他真很高兴样子,像是解脱样,临走时候还告诉说:‘果然,你不会啊。’”
汤于彗说到这,静会儿,然后笑笑,“当然不会,即使被退学,也不会因为这种事就怎样,根本不在乎,逃避只是被家里赶出来,而父母并不爱这个早就明白事实。”
,也并没有和汤蕤和平地达成协议,汤蕤病并没有严重到无法挽回,可是她自己并不配合。
在被汤于彗找到病房以后,她很快就换医院,而且主动断与汤于彗原来就极为稀疏联系。
于正则话也模棱两可,但两个人中心意思都很明确,让汤于彗少管这件事。
隔年之余,而此时汤于彗静静地躺在散发着好闻气味青草上。高原日暮将山色染红,天边渐渐地镀上层金边,在他旁边沉默躺着康赭从汤于彗开口伊始,就个字都没有说过。
他静静地揉揉汤于彗头发,很久才缓缓地道:“那阿姨现在还好吗?”
“那天离开家时候竟然正好碰见妈妈回来,已经半年没有见过她,她很瘦,脸病容,但还
汤于彗沉默很久,才轻轻地道:“不知道。”
“去年那段时候心情很乱,直很担心,神经有点衰弱,缺乏睡眠,可能也有点厌食,想所有办法让她好好治疗,但是并没有人理会。”汤于彗道,“研究生承担课题在那时刚好进入收尾阶段,压力很大,每天都过得混乱又茫然。那时有个同学……是本科室友,们关系直还不错,他也加入负责小组,但没想到他原来,这讨厌……甚至这……恨……”
“他动点小手脚,并没有在他负责部分进行实验,而是照搬国外个现行研究结论,那个研究并没有发表,也不知道他是哪来数据。但是这件事也有错,当时生活几乎是团乱麻,根本注意不到这些细节。他给数据偏差并不大,专业素质也过硬,从来没有想过要核实数据来源,就这样整理好到答辩。”
“就在答辩那几天,那个研究突然发表,答辩时候被问起,脑子里片空白,心里直在想到底为什。”
康赭手顿顿,继而仿佛安慰样地从汤于彗头发尾梢轻轻地往上,温柔地拂过他耳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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