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笑：“陈砚乔，这才几天啊，就把
给忘
？”
“说你也是太老实，干嘛还给他打电话多问
句，咱直接去吃饭不就完。”
徐开面无表情地说：“他会算早退。”
“老肖这人也真是……那你回去吧，就先走。”田文斌按按徐开
肩，“说真，考虑下转岗做产品经理事。”
回到公司，到时间也没能打卡下班，又被姓肖安排大堆工作。等这些事做完，走出公司大楼时，天已经黑。
徐开拖着沉重脚步，人还年轻，身体应付个加班什
不成问题，但精神上确很疲惫。他没往地铁站走，而是往相反方向去，那边有家拳馆。
。田文斌直接对接客户需求，系统完全按照他指示做。要说懂，没人比他更懂。但这种销售老油条，徐开自知耍心眼也耍不过，也只能是任劳任怨。
客户这边态度也不好，在他排查时候直在旁边说开发费多少，服务费多少，出问题天不能用，公司损失又是多少。
这时田文斌才稍微发挥点作用，把客户代表哄走。徐开排查好几个小时，才终于把问题全部解决。
从客户公司出来，田文斌说时间不早，今天麻烦他，请他吃个饭。徐开看时间，四点多，还不到下班时间。
平常只有销售有异地打卡机制，他是没有。他只能给领导打电话，低眉顺眼：“肖总，跟田经理这边给客户解决完问题，直接回家？”
每到这种时候，他会找个拳馆打场，无论对面是真人还是沙袋，只要能够挥洒汗水和发泄心头不满，过后都会轻松很多。这是徐开唯减压方式。
刚走没两步，电话声响，串陌生号码。
他接起来：“你好？”
“你在哪里？”
声音有点耳熟，但他时也没想起来：“你哪位？”
“回什家？到下班时间吗？”
“坐车回公司，也下班。”
“那你也得回公司，这边还有事找你，完事儿立马回来。”
徐开：“……”
田文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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