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说话,反手将文渊巴掌大脸按回枕头里。
被死死掐着后脖子,文渊各种污言秽语,边叫边骂。
陈砚乔觉得徐开这种时候应该会忍耐着,羞于发出任何声音,于是皱起眉头骂句:“别他妈叫得跟出来卖似,很烦。”
文渊安静,只有忍不住时,从喉咙发出点细微轻哼,像只被吊着脖子猫。
口气折腾到半夜,文渊体力不支,几欲晕厥。涕泗横流过后脸上,有种劫难受尽后平静和木然。
公寓是居室,在城市繁华位置并不便宜。文渊在这里住两年,总体却还是保持刚精装交房时那种整洁和单调,并没有太多物品。
陈砚乔进屋就把文渊按在门上,改在外面时好脾气,捏着他纤细脖颈,冷着张脸:“打耳光,你胆子真是越来越大。”
文渊被他掐得仰着头,毫不畏惧目光从眯着眼缝泄露:“当着朋友面带男人玩,你是真很会让伤心。”
“让你伤心话,你又打算怎做?”陈砚乔凑近他脸侧,对着他耳朵轻声道,“叫滚出去?”
文渊抬起手臂,搂住陈砚乔脖子,绝望又痴迷地搂紧他:“真是个混蛋啊,你明知道做不到。”
酒局常在凌晨结束,大家照例在KTV门口道别。今天陈砚乔没有送走大家,他倚在文渊身上等车。
“文哥,今晚去你那儿。”陈砚乔轻而易举地将手摸进文渊短皮夹克里,把握住他紧身T恤下细伶伶腰。
文渊推他:“站起来,别压着,你好重。”
“喝醉。”
“知道你没醉”
而当欲念和情感全部发泄完,
这话取悦陈砚乔,他松开捏着文渊脖子手,脱下他外套,轻而易举把人抱起来,往卧室走。
陈砚乔遇到过各种各样男人身体,总体来说,他比较喜欢纤细这款。文渊是这当中比较过分那类。他骨骼过分小,骨头也过分软,像个女人身体,却比女人干瘦突兀,有种易碎脆弱。每次都会激起陈砚乔心头那种凌虐快意,像要把人揉碎挤烂,从他干瘪身体攥出仅有汁水,掠夺他生命力般。
这样身体也有个缺点,太轻薄,总是不能让他彻底尽兴。
文渊埋在枕头里脸偏过来,他问陈砚乔:“你跟徐开做过没?爽吗?”
陈砚乔吊着眼睛,眼仁朝上,露出过多眼白,脑子里想象着徐开那样结实有力身体,应该能够让他肆意折腾。突然听到这话,他瞳仁向下转,涣散目光重新聚起,针尖样落在文渊脸上。
“真醉。”
“真醉就别去那儿,反正那玩意儿也不能用,才不喜欢照顾醉鬼。”
陈砚乔下站直身体,把文渊揽在胳膊底下,手又从领口伸进去,手指在他锁骨上游走:“跟你开玩笑,这点酒才不会醉。”
说是文渊地方,实际公寓是陈砚乔出资购买,离这边很近。当初是考虑到文渊还在KTV上班,为方便他。后来有陈砚乔给他钱花,自然KTV工作也没有继续干下去。
他和陈砚乔关系很微妙,既不是纯粹包养,也非单纯谈恋爱,总之就这不明不白地搅和在起,已经挺久。文渊也并不执着于给他们关系下定义,就这得过且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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