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开没法回答,只错开视线。
“既然不开心,就当这事没有发生过好不好?”
“怎可能,你当傻子?”徐开气恼不已,不自觉提高声音,又紧张地环视周围,好在这里没什人,也没有人在看他们。
他不知所措地喃喃:“事情已经发生,们越界。”
徐开面对陈砚乔,垂着眼角,表情和语气都很难过。他在陈述事实——他们已经回不去,又在求助——他们应该怎办?
“找个地方聊聊。”
见徐开时不动,陈砚乔看眼从办公楼大门鱼贯而出下班人群:“你想就在这儿聊也行。”
徐开这才上车。
车厢气氛尴尬,准确来说,是徐开觉得尴尬。好在陈砚乔也没有把车开很远,就在这附近找家安静咖啡厅,两人在角落捡个位置坐下。
陈砚乔点两杯咖啡。他把冒着热气咖啡推到徐开面前时,徐开又是那句话:“你到底想干什?”
接连好几天,陈砚乔都来公司楼下等他。有两天他加班到快十点,下楼,陈砚乔还在。
只不过除第次,之后陈砚乔再没有叫住他,也没有下过车。车子就总停在那个地方,然后跟着他路开到地铁站。
徐开不知道陈砚乔到底要做什,又不知道该怎去面对他,能和他说些什,徐开就只能当没看见,以为跟上几天,陈砚乔就不会再干这种无聊事。
周过去,着急项目好歹交付个。到周五,他们部门才终于按时下班次。徐开在工位上磨蹭,同事催他起走,他借口还有事,拖到最后个出门。其实他是害怕又看见陈砚乔辆车,特别是和同事起。
真是怕什来什。在楼里隔着玻璃墙,他就看到那车。还听见有人在聊,说这车怎连着好几天都在这儿停着不开走。大楼免费车位都是给临时停车使用,开这好车,怎也不去地下租个车位。
这件事让他很痛苦。
看他这难受模样,陈砚乔心里又酸又软,恨不得把人搂在怀里好好哄哄。可是他还不能,他握住徐开放在桌上手:“知道,们越界,无法再继续做朋友。既然这样,试试和谈恋爱……”
“别胡说八道。”徐开把抽回被握住
“你指?”
他还装傻,徐开气不打处来,瞪着陈砚乔:“天天来公司楼下,你到底要干啥?”
陈砚乔端起咖啡轻啜口:“在等着和你好好聊聊。”
“聊什?”说出这话,徐开就想到要聊什,随即红脸,又小声补上句,“那没什可聊。”
“问你个问题。”陈砚乔淡然对上徐开恼怒视线,“你这几天过得怎样?”
徐开实在是沉不住气,硬着头皮走过去,敲敲陈砚乔车窗。
车窗缓缓降下,驾驶座椅是放倒,车载音响小声播放着忧郁蓝调。温度很低冷气从窗缝里泄露。或许是在这低温环境里呆久,陈砚乔脸色有点苍白。他看着徐开,看似毫不介意这几天冷遇,神情慵懒地招呼:“今天也准时下班。”
徐开眉头皱成团:“你到底要做什?”
陈砚乔打开车锁,从里边打开副驾驶门。撤回身时,顺手把座位上已经枯萎花扔到后座:“你先上车。”
徐开有点紧张:“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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