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生儿子你要娶?”
“啧,说得也是。”
文渊把煮好面递给他,自己先出去。
陈砚乔坐在茶几前吃面,文渊在旁边盘着腿抽烟。陈砚乔不喜欢烟味儿,抗议几句,文渊都没理会他,他也就作罢。
“文哥,你最近都在做什?”
文渊把陈砚乔带回家。他今天喝得不少,酒还杂,刚进门就吐通。帮他拾掇干净,文渊又问:“要不要吃点东西?”
陈砚乔面色酡红摊在沙发上,勾着唇角:“行啊,你下面给吃吧。”
文渊不理会他颜色段子,拿干净浴袍丢在他身上,转身进厨房。
等陈砚乔洗干净出来,汤锅里面条翻滚,平底锅里煎蛋滋滋冒油。他从身后搂住文渊腰:“煎蛋,要吃两个。”
文渊又从蛋盒里拿个磕在锅里。
文渊不满地瞥他眼:“把腿拿下去。”
“就你这破车,放下怎。”他来回挪动屁股,“怎觉得坐垫硌屁股,这是原装座椅?”
“不喜欢可以不坐。”
“都说给你添几万,让你换个好点车……至少也换个新车吧,干嘛买个快报废二手。”
知道陈砚乔心情不好就到处找茬,文渊懒得理他,公事公办地问:“你家在哪儿?”
本动力是为繁衍下代,男人和男人又不繁衍,却要模拟这种行为,为什?”
“为爽啊。”
“不是哦,你问小禾是不是每次都能爽到,但比起用玩具,他还是愿意找个男人块儿搞,是吧,小禾?”
“滚开啊,别拿举例。”
陈砚乔脸正经:“因为人才有温度和感情啊,男人和男人作爱并不是只是在模拟性,而是在模拟相爱过程。花钱很容易找到性,却无法找到爱啊。”
“没什。”
“不是给钱让你去泰国玩?”
“不想去。”
“你为什那喜欢钱?别人喜欢钱是喜欢花钱,你喜欢钱又不花。”陈砚乔吧面汤都并喝光,胃里舒服不少,“还是你花在其他地方,家里困难?或者你有什花钱嗜好?跟说说你呗。”
“文哥,你真好贤惠,结婚就要找你这样。”
“娶可以,五百万彩礼。”
陈砚乔用力捏把他屁股:“彩礼不是问题,问题是你给生儿子?”
文渊不说话,专心致志地煮面。
“你又生不出儿子来,还要彩礼就有点过分。”
“去你那儿。”
今天文渊没什心情和陈砚乔周旋:“要是你怕知道你家地址会上门去纠缠,那你想多。”
“你才想多,只是想找个舒心地方呆着。”看文渊不说话,陈砚乔眉头微皱,“难不成这会儿你那里有别人?你立马打电话让他走。”
“……”
文渊没打电话,知道自己误会他,陈砚乔伸手去摸他脖子,拇指在后颈轻蹭:“收留晚好,不想自己呆着。”
“啧啧,乔哥今晚变哲学家。”
“来,敬们陈大哲学家杯。”
大家嘻嘻哈哈敬陈砚乔酒,好像谁都不知道他本性。
陈砚乔也应声举杯。他乐得配合,专心致志扮演着个失意人,把自己喝个七八分醉。事后,他打电话叫文渊来接他。
他坐文渊二手比亚迪,放下车座,把腿脚支在前边驾驶台上。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