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陈砚乔是被煎鸡蛋香味儿弄醒。睁开眼睛,身边已经没人,他也裹上衣服去厨房。
徐开正站在料理台前,守着烧火煎锅。操作台大概是按前房主女主人身高做,对于徐开来说太矮。他勾着脖子,盯着锅头动不动,陈砚乔过来他都没听见。
陈砚乔从身后搂住他时,他抖下,很快镇定,便转过头来,有点害羞:“你醒。”
“嗯。你昨晚睡得好吗?”
听“昨晚”两字,刻意忽视记忆潮涌而来,把他往羞怯角落逼。看陈砚乔淡然处之模样,徐开也撇开那些多余想象,尽量平淡道:“还好……床很舒服。”
作为家里小有基业二代,陈砚乔纨绔归纨绔,但在老父亲那条檀木大棒管教下,也自有做人底线。赌毒是万万不敢沾,除吃吃喝喝,最快乐事情,唯独也就剩下那件。
他贪图男色却并不急色,和那些见面就脱裤子直奔主题人不同,陈砚乔擅长欲望管理,可以在很多情况下把持住自己,因为他有某种绝对自信。旦有确切把握,中间忍耐就变得像是为游戏增加趣味性。打游戏都知道,越是难以通关,到通关那刻,越是快乐和满足。
欲望被管理过程中,也并没有被纾解,只是被积累,所以爆发最初,往往特别猛烈。
第次是狂风,bao雨,是烧红铁块,和沉重铁锤。铁锤每次无情而用力地砸下时,相交之处,火星四溅。那是关于情爱火种,在这痛苦和煎熬里,又将切点燃。他们便在这水与火,冰与铁中间融化殆尽。
到第二轮,过分狂热冲动才褪去,春风细雨将场燎原野火灭尽,再用那温柔细腻触感,抚摸灼伤皮肤,给予无尽温存。所以会持续得格外久,交融得格外深,像是雨水慢慢渗入泥土深处,滋润那颗深藏种子,挑逗它破壳发芽,第次开出花来。
陈砚乔却不放过他:“只是床舒服,跟做不舒服?”
“……,没那说。”说完他自己先红脸。
陈砚乔很自然把手从徐开宽松家居服伸进去,下巴垫在他肩上,语气温柔得发腻:“身体还好吗,有没有什不适感?”
“没有不适。”
“
开出花徐开也精疲力尽,被揉搓挤压,被从指尖开始战栗冲刷好几遍身体,每个细胞都像是泡个热水澡,非常舒适轻松,闭眼便沉沉睡去。
陈砚乔松松搂着怀里人,对这绝妙体验毫不意外。床上体验可能会和技巧及氛围有关,但只和感情是绝对正相关。即便如此,他也没想到他们身体契合得这好。
完全被满足陈砚乔心情也异常好,除身体愉快,心里更有种诡异踏实感。他猜可能是很久没有做到这样完全满足,也可能自己也听信刚才那通新郎新娘鬼话。
凌晨时分他突然醒来,睡蒙不知身在何处。片刻后,摸到身边熟睡徐开,想起自己所在,安下心来。安心后,便将就对方尚且酥软身体,迷迷糊糊又来遍。
梦境和现实交替着,像是被裹进海浪里。海浪起起伏伏,他们也涌动着起伏,直到波巨浪袭来,他们被冲上浪头,又拍进海里,最后安静往下沉落,躺在静默无声海底,再次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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