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没什
。”
“应该和韩哥没关系。本来都干这行
，很少有不干那个
吧。”小禾撞撞他腰，“有看上吗？
觉得右边第二个还不错，表情挺骚。”
陈砚乔吊着眼皮，面无表情地看台上表演。韩老板整活儿本事也退步啊，这回活动没他想得好玩，挺无聊。他没待多会儿，就回去。
他午夜到家，徐开自然是睡。陈砚乔洗澡，摸上床时，徐开也顺势翻身抱住他，睡意朦胧地咕哝：“怎回来？”
“想你就回来。”
他听见徐开笑，睡得迷迷糊糊声音不似平日爽朗，少有地有
点温柔性感味道：“喝酒？”
儿浪费时间，还不如去“深夜主题”。元旦这种大节日，那里般都有主题活动，比平常好玩。
早上他和徐开说晚上不回去也是做好这个打算，至于为什撒谎，陈砚乔理由也很充分。说就难免要带上他起，而徐开又不喜欢那种声色场所，陈砚乔也不想他和“深夜主题”里那帮人走得太近。倒是无所谓徐开知不知道他那些过去，只是觉得没必要让对方为这种事不愉快，当然，他也不想玩时候还有额外心理负担。
今天KTV里格外不同，大厅桌椅全部挪开搭个台。韩景山经营这家店每年赚得可都不少，主要还是因为他这老板很会整活儿。今年，他专门从泰国请好些脱衣舞男，又弄来批不错酒。
舞台上五颜六色灯光快速变幻，照着上边排排美好肉体，整个灯红酒绿，活生生表演着“酒池肉林”奢靡。
小禾挤到陈砚乔身边：“好久没在这儿看见你哦。”
“喝，但不好喝。”
“喝酒伤身，以后少喝吧。”
陈砚乔把自己冷冰冰手掌伸进对方睡衣里，贴着那暖热身体时，那皮肉顿时收紧，却并没有阻止他。为取暖，他也把人抱得更紧：“都怪你啊，让酒变得不好喝。”
徐开闭着眼笑：“怪吧，如果能让你戒酒，随便怪。”
陈砚乔额头抵着他肩膀，有些太复杂感受让他胸口不太舒服：“……徐小开……”
“也没多久吧。”
“感觉上次见你还是夏天，这都已经是冬天。”
陈砚乔若有所思地嘬着酒，心想，已经这久吗？
小禾又踮起脚，凑到他耳边：“听韩哥说，台上这些男，看上就可以带走。”
陈砚乔轻哂：“韩景山也干上拉皮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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