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是大人，他是有毛病。”
说到“病”，徐爸也像是如梦初醒。他收回
手，“过完年你哪儿也别去，就在家，
带你去看病。”
“爸，真没病。两个男人也能喜欢，这种叫同性恋，在人群里是少数，但是是正常
，国际上已经承认，有些国家还能让同性恋结婚。”
“你……你还在胡说八道。”徐爸顺手抓起茶几下面鸡毛掸子，举起就往徐开身上抡。尽管两个人拉，都没把他拉得住，“看你胡说八道，今儿不打死你……”
挨着棍子，徐开“噗通”跪在地上，脸视死如归坚毅，嘴上不停：“爸，妈，知道这些年你俩吃很多苦才把跟徐心拉扯大，知道你现在打也是为好，希望改。还知道同性恋不被其他人承认，走这条路很苦。
“但这是自己选择，希望你们也能接受他……”
。”
“真交。”徐开被逼得没办法，干脆点开手机，把陈砚乔照片放到徐妈面前，股脑地坦白，“只不过不是交女朋友，是男朋友。你看，模样好，个子高，家里也有钱，对很好。”
徐妈望着眼前照片，跟被点穴样，浑身僵直。
徐爸把拿过手机，看眼，认出真是个男人，又把手机屏幕对着徐开：“你说你在跟他搞对象？”
“是。”
徐爸气急，大喘着气，憋得脸色铁青。
徐妈大叫：“你少说两句，你要气死你爸？”她手忙脚乱把徐爸往卧室里拖，叫着徐心帮忙，“快把他拉去屋里。”
杯热茶，连茶水带茶杯，全砸在徐开身上：“你是有什
毛病。”
徐开湿淋淋地挂着满身茶叶，看着他爸，知道迟早要过这关，倒也冷静：“没毛病，跟他真心喜欢。本来想以后再慢慢告诉你们，但你跟妈总是问，想反正都得让你们知道。”
“真心喜欢？两个男人，怎喜欢？”徐爸举起手。
眼看耳光就要落下来，徐妈和徐心块儿拉住：“老徐，别动手。”
“爸，哥是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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