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吃饱饭，回去好好睡
觉，等养好精力
再慢慢找。”见他犹豫，韩景山拽着他
手往下拉，“坐下，听话。”
吃完粥，快递刚好送些药来。韩景山把药给徐开，又开车把他送回家。
回到小区，徐开给韩景山道谢，他很感激给他提供个寻找陈砚乔线索，也在心里肯定，韩景山看起来有些严肃，实际却是个热心肠好人。
韩景山按着他肩：“徐开，以后你有什
需要都尽管跟
开口，今天就回家好好休息吧。”说完这些，韩景山用手背亲昵地蹭蹭他脸。
翌日，徐开就找去嘉阖中心。站在楼下，抬眼就望见两栋高耸大楼，无数个窗户，完全不知从何找起。
徐开掏出手机，点开地图：“到底是什中心？”
“也没去过，你都搜搜。”
“没有‘嘉霖中心’。”徐开把手机亮给韩景山，“是这个？”
“应该是。”
“AB两栋楼，是哪栋？门牌号多少？”
蹙：“你缺爱吗？换个人对你更好，你也喜欢？”
“不会。”徐开脱口而出，斩钉截铁地，“只喜欢陈砚乔。”
“你这种态度会让你吃很多苦头。”韩景山眉头深皱，“非要去喜欢个不喜欢你人，是非常痛苦。”
“不要紧，他会喜欢。”
听到这个回答，韩景山哭笑不得。他是看着徐开往深渊里滑，伸手想拉他把，却被他挥手给打开。
他问楼下保安，果不其然，没有个人认识陈砚乔。他还想问更多，反而引起对方怀疑，开始盘问他情况。见他说不出是哪户户主朋友，保安十分不客气地将他赶出去。
这找肯定行不通，徐开稍琢磨，找到公寓地下车库人口。人是活，车是死，既然陈砚乔可能会在这地方，那车库里就会有他车。车库还没人盯着，他可以慢慢找。
这天却是无功而返，绕着偌大车库找圈，影子都没见着。
徐开并不放弃，也有可能陈砚乔开车出去，于是他每天下班都先来这边找上圈。他连着找个星期，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天晚上他看见那辆熟悉亮蓝色保时捷。仔细对车牌号之后，他确定这是陈砚乔那辆无误。
车在这
韩景山摊手：“具体就不知道，只知道陈砚乔以前有时会在这里过夜，你可以去碰碰运气。”
他也只是听文渊提起公寓位置。有次文渊邀他过去吃饭，听到是在家里吃，他就拒绝。
他没有告诉徐开更多关于陈砚乔事，是希望他自己去发现，只有绝望地痛苦过后，才会彻底死心。也是为他好。
徐开起身就要走，韩景山拉着他手腕：“就算你现在去，你也找不到人。”
心事被人看穿，徐开很难堪。
好多次，这种事跟他完全没关系，这世上爱而不得要死要活怨侣多得是，也不在乎再多上徐开个，可始终就是无法放他不管。
意识到这点时候，韩景山知道自己对徐开已经超过仅仅是感兴趣程度。或许陈砚乔开始就说对，他是看上徐开。
“知道有个地方，陈砚乔或许会在那里……”
不等他说完，徐开放下碗筷：“在哪儿？”
“长乐街那片有个叫‘嘉霖中心”还是“嘉阖中心”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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