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在块儿不是为钱。”
文渊耷拉着眼皮,脸无聊。
“你跟他在起是为钱?”
“要不然还能为什。”文渊终于正眼瞧他,“劝你还是为钱好。你能跟他在块儿这久,说明他对你挺上心,肯定很舍得为你花钱。看你也就是个普通上班族,实实在在趁机捞笔,比你打工强。”
徐开眉头逐渐皱起,再次强调:“都说,跟他不是为钱。”
徐开很尴尬,他不知道怎挑起这个话。韩景山电话里只说叫文渊来吃饭,算是把人骗过来。
文渊屁股在徐开身边坐下,顺着沙发幅度,就倒在靠背上,翘起腿:“说吧,找做什?”
已经到这情景,也不由徐开再退缩,他转身面对文渊,鼓作气:“你和陈砚乔什关系?”
文渊眉毛挑:“他说们什关系?”
“……他说他喜欢你。”
徐开以为韩景山开玩笑,没想到他真给文渊打电话,叫他过来。
尽管韩景山再说,既然想知道他们具体什关系,旁敲侧击不如直接问当事人,文渊是个心大,并不会在意这种事,让他别那紧张。
徐开倒不是紧张,而是没有处理过这种复杂关系,压根不知道怎面对这种场景。但他也承认韩景山说,直接和文渊对峙是最快方法。
文渊很快来,进门看见徐开也怔,立马转头看韩景山,用唇形骂句脏话,随后走到岛台那边,坐在徐开刚刚坐过高脚凳上,敲着桌面:“你叫来吃和牛,牛肉呢?”
韩景山把剩下最后块拿出来,再次起灶开火。文渊坐在他身后,翘着腿,拿出香烟开始吞云吐雾。
闻言文渊坐起来,灭烟头,面对徐开:“你叫来,不会是想问怎让你俩天长地久地好下去?这可办不到。”
徐开面皮发热,窘得张脸通红:“不是叫你来,是韩哥叫。”说起韩景山,徐开环视房间,人已经没在。不知道什时候,他已经刻意避开两人谈话。
“是不知道韩景山凑这个热闹做什。老实说,是点也不想介入你和陈砚乔麻烦事。跟他除身体和金钱关系之外也没别关系
“呵。”
呵?
徐开倒是没料到文渊这种反应,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你‘呵’什?”
“他都不惜编这种瞎话来和你撇清关系,你还不赶紧拿钱走人,还在这儿问跟他什关系。”
这下徐开懂,刚才那声“呵”,是在笑话他。
徐开坐在客厅圈榻榻米沙发上,沙发很矮,让他没法好好直着身体,他又没法彻底放松,半瘫不瘫,有点难受。
他直有意无意从后面打量文渊,看得出来,他和韩景山很熟。
和初见不样,这次文渊衣着很普通,宽松白体恤扎在水洗白牛仔裤里,蓝色头发盖在棒球帽下面。没那些耳钉唇环装饰,他本来面目浮现出来,是个面目清秀、眼睛像狐狸小帅哥。不知道年纪,但看起来和这学校里大学生差不多。
陈砚乔喜欢这样吗?徐开低头抱着膝盖,对方确实比他长得漂亮。
文渊吃完饭,把他们喝剩下半瓶红酒全喝光。趁韩景山收拾,他踱到徐开跟前,又点根烟,肆无忌惮地打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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